但盗匪人数太多,惊慌恐惧四面奔逃时,廖残生也追不上那么多,又担心两个拖油瓶的安危,追上去象征性地刺杀了十来个人,也就勒马回头,去打扫战场。
按照从前的好习惯,路过死尸时将长矛向他们身躯中央狠捅一记,算是生死由命,要是这一枪下去还不死不动,那只能算是他们命大,他也就不再补刀了。
冰姣一向机灵,早在两边的盗匪来不及合围的时候就纵马奔驰,提前冲出了包围圈,躲得远远地看他们厮杀,成功地避免了成为拖后腿的猪队友,这时候嘻嘻笑着催马回来,看着廖残生跳下马开始对死尸搜身,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她倒是不在乎那满地死尸,只是对廖残生小气巴拉的行径很不满,这只能说是深井病都有一颗大心脏,看到死了那么多人都无动于衷,根本没有半点惧怕。
盯着廖残生在那边忙活,她在一旁噘着小嘴娇嗔:“那些人身上脏死了,你还要在他们身上摸来摸去,弄这么脏,今天晚上不许碰我,自己到客厅睡沙发去!”
廖残生懒得理她的胡言乱语,按照惯例搜了一遍死尸,收获多少总是那么个意思。
说实话他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强迫症,见了尸体就想摸一把,搜光再说。
这也是在秦军中留下的习惯,为了活命不能放过一切资源,不管再恶心也得去干,做得多了,也早就习以为常,现在摸着死尸就跟摸女人似的,只有兴奋而无反感。
冰姣驾着马,溜溜达达走回到他身边,撇着嘴冷笑:“在人家身上摸了那么久,爽不爽?”
廖残生很不爽,冷着脸回答:
“摸尸体有什么爽的,要不你来摸试试?”
“谁说死尸了,我是说那活的!”冰姣朝战场另一边的白衣女子呶呶嘴,冷笑道:
“抱着人家在马上乱摸,摸得人家心头小鹿乱乱撞,现在又把人家丢下,这算什么?穿上衣服就不认人?”
“别瞎说,什么衣服不衣服的……她的胸比你还平呢,有什么好摸的!”
小女孩明亮双眸中立即燃起两团火焰:
“好啊,你还真摸了!她是什么感觉……不对,你敢说我胸平?今天晚上咬死你哦!”
廖残生皱眉跟她争辩:
“依你的年龄,不平才有问题吧?难道你想走邪道,像那些奇怪的动画片里面放的一样……嗯,不说这个,这些算是儿童不宜,可是你这样子,还像是个儿童吗?”
他们在这边随口乱说活跃气氛,释放战斗后的压力,那边的白衣女子听得红了脸,只能低头一心给自己的骏马包扎伤口,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过再包扎,这骏马的伤一时也好不了,再驮人是没戏了,只希望将来能把伤养好,不然就白废了一匹价值昂贵的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