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我做这些事情,不是就想让我死吗?”
“师父,就是他们,他们说是希夷先生的徒弟。”突然两个人挡住了墨玉与小五的去路。
小五抬眼看去,原来是那日在峡州遇到的小道士,她面上就有些不悦了:“干什么?”
墨玉自然也认出了那位小道士,并不欲理会,拉着小五就要离开。
“先生高徒,留步。”紫阳山人是小道长的师父,也是五龙祠的掌门,他穿一身灰色的道袍,手持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高人模样。
墨玉转身,丝毫不愿意留步。
小五见墨玉黑着一张脸,迈着小碎步跟上墨玉的脚步,小心翼翼地问:“师兄,你认识他吗?怎么了?”
“谈不上认识,只是不必相交而已。”
“为何?”
“以后你自然知晓了。”
墨玉想走,那位紫阳山人似乎不愿意让他走,甩了帅拂尘,几步之间就拦住了墨玉的去路:“墨玉子何必对贫道视而不见?”
墨玉冷着一张脸:“我九室岩与五龙祠不是一路人,紫阳山人何必纠缠不休。”
紫阳山人一脸歉意:“当初的确是我们五龙祠失了道义,只是,我久不见希夷先生,也无法好好与他道歉。”
“我想先生并不在意你的道歉。”
“近日一拨一拨的官兵山上,五龙祠都被洗劫一空了,贫道也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想见先生一面。”
墨玉冷笑:“怎么,现在就想到我们先生了。”
“还请墨玉子代为通传。”
“先生不在九室岩,归期不定,山人的请求恕难从命。”
“墨玉子可知唇亡齿寒?”紫阳山人似乎失了耐心:“哪日五龙祠养不了那些大神,我不介意为他们指条明路。”
墨玉眉间染上怒气:“难不成山人还以为九室岩是当初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境地,倘若你能寻到九室岩的门,我也能高看山人一眼。”
紫阳山人的脸也黑了,如今兵祸不断,各路将军没钱了就都往道观里走一圈,搜罗了银钱就走,送走一茬又来一茬,真是苦不堪言。
希夷先生素有威望,他本来想请先生出面从中斡旋,可是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九室岩这十来年间都不曾与他们来往,他也试着去找九室岩,却是遍寻不着。
紫阳山人站在原地,脸青一阵白一阵。
墨玉却不管他了,领着小五头也不回的走了。
多多少少采买了一些东西,他们就打道回府了。
在路上小五问墨玉:“师兄,九室岩和五龙祠之间有何恩怨?”
墨玉冷静了一阵,脸色也恢复了:“倒谈不上恩怨,只是当初这紫阳山人常常与先生论道,也算是九室岩的常客,多有往来。后来就有先生吃人的风言风语传出,先生本来也不在意,没成想五龙祠与太乙庙、延昌庙的人就冲上九室岩,让先生离开武当山,莫要堕了他们的名声。”
“一番争吵,先生失望透顶,与他们大打出手,至此,与他们再无来往。”
“那为何你说他寻不到九室岩的门?”
“先生在山下设了阵法,那紫阳山人才是沽名钓誉之人,想破先生的阵法,等下辈子吧。”墨玉面有不屑。
“原来如此,往后我看到他们一次打一次。”
“你啊,还是好好修炼吧,莫出去成了靶子!”
“师兄,放心,我一定好好修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