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实力强大,比垂垂老矣的孙权要强得多。
科学证明,唯有刘封这样强大的基因,才能让那个形如蝌蚪,也就是被汉人称为玄鱼的小家伙游到彼岸,像孙权这样的,就算是下了水 也只能被活活淹死。
当然,事无绝对,就算过了河,也不一定能碰上心仪的异性好友,这机率实在太低了,要不然的话 刘封的子女早就不止现在的数目了。
步练师为人大气、聪明,但对刘封所说的什么科学依据却是将信将疑,她实在不能理解,男女之间的结合,和两个小动物之间有什么关联。
刘封安慰了步练师一番,开始时言语安慰,最后实在劝说不听,只能身体力行,用实际行动让步练师明白。
再次现场教学,刘封结结实实的让步练师好好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科学,什么叫实践,什么叫情到深处人颤栗。
步练师闭着眼睛,不敢看刘封炯炯的眼睛。
这男人如同一把炽烈燃烧的火,让她喘不过气来。
“元通,你说的两个玄鱼相遇,我怎么感觉不到?是我资质不行,不能习仙家道术吗?”步练师在欢畅之后 忽然神色哀伤 裸身在锦被里垂泪。
刘封是天师道得道仙士 她是一介凡女 两人之间的结合,本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刚才发她努力的配合了半天,弄得全身汗水淋漓,却还是没有感觉到什么气息。
“这玄鱼狡猾,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感受到的,正好接下来我要去江陵、夏口一趟,你和我一起去,路上待我教一教你道法。”
刘封被步练师缠得无奈,只能祭出“拖”字诀,此玄鱼非彼玄鱼,步练师要是能感觉到有东西钻进去,那才怪了。
许昌城外。
刘封与邓艾、邓芝诸将作别。
对魏的军政诸事,有邓艾、邓芝等一干汉国将领、官吏坐镇,邓艾能文能武,又是刘兰的丈夫 忠诚度方面足可信任。
刘封只要关照一番,他们就能做得妥妥当当。
其实 不只是许昌,在关中长安方面,姜维也已经成长起来,接替告老休养的魏延,指挥关中汉军人马来。
蜀汉现在兵强马壮,独挡一面的将领也有好几個,不需要魏延再以年迈之躯上阵搏命,另外,就魏延的心思来说,在大破了魏军之后,终于志得意满,功成身就的他,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殿下,你尽管回荆州,许昌有我邓士载在,当无事。”邓艾在刘封临行之前,拍着胸膛保证道。
在这一次拿下许昌过程中,他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但刘封根本没有动兵,他就算有气也说不出来。
“我军下一步的进攻目标,就是魏都洛阳,从现有的情报来看,司马师、司马昭兄弟正在加强洛阳的防御,士载要注意和渑池的关兴、张苞两将联合,争取多个方向围敌,如此方能有奇效。”
刘封叮嘱了邓艾一番后,带着步练师回转荆州。
在路过襄阳的时候,他特意停留了一天,和糜贞说明他回江陵的理由,糜贞现在心态已经改变,她既然接受了刘封,那就要以大妇的姿态来看待其她女人。
这些人中间,江东一系的女人们既是盟友,又是敌人。
相比曹魏来的曹绫、曹婴,步练师、孙尚香等女,明显要和蜀汉系更为亲近。
但若是只有荆益、江东两拔女人,那又是泾渭分明,各为其主,谁也不让谁的场面。
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女人不群,日头西出。
刘封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他也不准备干涉,只要三拔女人在合理的范围内竞争,那最得好处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刘封。
所以,孙权的平衡之术,其实用错了地方。
在襄阳一晚,刘封歇在了糜贞处,这既是安抚,也是多日不见想念,相比其她女人,刘封对糜贞的感情不一样。
“元通,我听练师说,你有仙家道法传授给她,不知是真是假?”糜贞对镜卸妆,在刘封面前,早已不再羞涩,说话也越发的直接了当起来。
刘封被糜贞惊了一跳,他不过是骗骗步练师的,怎么到了襄阳没多久,步练师就把两人私密之言说给糜贞听了。
“咳,其实这话,说真就真,说假就假,心诚则灵,情真则明。”刘封想了想说道,糜贞不比其她女人,不好用假话欺骗于她。
这一句“心诚则灵,情真则明”,是老子李耳所说,正好应了天师道的老祖宗道义。
糜贞对刘封的这个回答显然很满意,在晚上就寝时,还特意的将刘封的手放在胸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诚与不诚。
刘封事务繁多,在匆匆歇息一宿之后,即从襄阳登船,沿着汉水顺流而下,直奔江夏郡的郡治夏口而去。
夏口。
北岸的埠头,不时有飞舟返回,回报刘封船队的位置。
孙尚香皱着眉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泛着疲惫,这一次,孙权又起妖蛾子,还放出刘珏是他亲儿子的谣言,这让孙尚香深以为耻。
“这个仲兄,性子阴沉,有什么事情喜欢藏在心里,和父亲,大兄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像了谁去?”
“姑姑站得累了,不如我扶你歇息一回。”孙鲁育不安的跟在孙尚香的后面,这一次惹出的祸事,就有她推波助澜的份。
要是她不向兄长刘珏转达孙权的意思,那刘珏也不会起疑心,母亲步练师也不会离开夏口,气鼓鼓的跑到许昌去。
“你还说,我告诉你,以后必须和孙家一刀两断,再无来往,要是还不听,那休怪我不念姑侄之情。”
孙尚香没好气的对嚅嚅弱弱的孙鲁育说道。
这个小侄女相貌什么的都好,唯独就是性子太软,一被劝说,就会动摇信念。
正在两人说话间,刘封船队的船影终于在云梦泽的水面上出现,在点点帆影下,刘封高大的身影站在夕阳的余辉中,犹如一个穿着黄金甲的威武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