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交待完后,叹口气回家去了。
刘光福按照药方把药抓回来,却没看到熬药锅。
“爸,熬药锅你放那去了,我找了半天没找到。”
刘海中闻言一拍大腿,满脸懊恼神色。
“哎哟,你看我这记性真是太差了,次那熬药锅一不小心给烧破了;我一直说去买个新的熬药锅,却总是把这事给忘了。”
刘光福一听也傻了眼。
“那现在怎么办,没熬药锅怎么熬药啊?”
刘海中沉思片刻后道。
“萧言是医生,他家里应该有熬药锅。”
“萧言出去了,我刚才从他家门口走开,看他推着自行车走过了,他还跟我打了个招呼,要不等他回来再借?”
“傻孩子,我现在头痛的厉害,那能等那么长时间。”
“那你说谁家还有熬药锅?”
“你别催,让我想想。”
刘海中灵机一动。
“对了,许大茂家也有熬药锅,凭着我们的交情,相信他会借给你。”
“好嘞。”
秦京菇自从进城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纯朴的乡下姑娘。
她也不下地干农活,整天往秦淮菇家跑,一心只想找个城里人嫁了。
她看中许大茂有钱,整天往许大茂家里跑。
她不仅自己跑,还把棒梗等人都带着,自己不动手,指挥他们做家务事。
刘光福到许大茂家借熬药锅的时候,许大茂正好出去了,秦京菇、棒梗等人都在家。
“你家的熬药锅呢,借我用下。”
刘光福想着刘海中头痛的厉害,态度急燥,说话也有点冲。
棒梗也是个急脾气,他闻言觉得不舒服,便出言嘲讽他。
“刘光福,你小子给谁在说话呢,我有名有姓的,你不知道打个招呼么;再说了谁家找人借东西,还像你这么大的火气。”
刘光福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一听更急了。
“棒梗,你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啊,街坊邻居本来就该互相帮助;我找你借个东西怎么了,又不是不还你,你是不是还要我低声下气求你才肯借啊?”
“刘光福你有种,我今天就跟你较回劲!”
棒梗闻言,就更生气了。
“你今天不低声下气地求我,我还真就不借你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刘光福闻言,想到刘海中偏头痛发作,痛得翻来覆去的惨样;再想到棒梗还在这里跟自己闹事,便感觉一股无名火往头冲。
“你个小兔崽子别欺负人,我要熬药锅有急用,你赶紧把熬药锅给我,否则惹毛了我可不好办。”
“刘光福你别想威胁我,你骂谁兔崽子,你全家都是小兔崽子,你今天就把嘴巴说破,我也不给。”
“棒梗,我支持你,别把熬药锅给他。”
本来刘光福、棒梗两个都未成年,还是懵懂的少年,此时他们发生矛盾,秦京菇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从中调解。
可秦京菇这个傻女人,不但不调解他们的纠纷,还在里面添油加醋地拉偏架。
这下事情越闹越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俗话说打无好拳,骂无好言。
刘光福心道。
“今天既然已经跟秦京菇、棒梗撕破了脸皮,索性今便把对他们心中积累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刘光福冷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出言讽刺道。
“棒梗,你个吃千家饭长大的东西,自己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么,还敢在这里跟老子抖狠,非要老子把话挑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