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社员围住萧言,质问道。
“萧言,我们社长和你握手,你为何要下这么重的手?”
“是啊,你敢动我们副社长,是否欺负我们社里无人呢?”
“谁让余虎总是想害人的,常在河处走,那有不湿鞋的,今天载在萧言手,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张又春出面为萧言说话。
“张又春,武术社怎么说也是学校的社团之一,你不为我们出头,反倒帮着外人?”
“你这个学生会主席,我看也不要当下去了。”
张又春面对这几个学生的围攻,面有难色,不敢再帮萧言说话。
“你们不要针对张又春,余虎是被我弄伤的。”
萧言目光凛冽的从这几个学生身扫过,慷然道:“你们要为余虎出头吗?谁要不服可以试试,我都接着!”
余虎捂着手掌,痛得额头都冒出斗大的汗珠。
他当着娄晓娥和武术社社员的面前。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可是他已经伤了手掌,再忍痛出手岂不是自找苦吃。
他咬牙盯着萧言,满脸愤恨的表情。
“没想到今天在阴沟里翻船!”
他在武术社收的大徒弟悄悄靠近余虎,一脸阴沉的表情。
“师父,这小子如此欺负你,我有一计可帮你出气。”
“嗯,你倒是个心痛师父的,有话别卖关子了,快说说看。”
大徒弟在余虎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他边听边露出奸笑、
“果然好计,就按你说的来,你用我传授的那记杀招对付他,记着要么不出手,出手一定要快准狠!”
“好的,谨遵师命!”
大徒弟奸笑着悄悄走开。
余虎随即换一付表情,大声喝道。
“萧言确实厉害!你们几个不要冲动,不要找他麻烦,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萧言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真的有这么恐怖的么?”
“别废话,先带我去医院,我怕晚了骨头都会裂了!”
他们知道自己不过是武术馆的普通学员,连他们的师父副社长余虎都吃了大亏,自己去那不是找纯粹找虐吗?
除了大徒弟之外,其他几个人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
“哥哥我们走吧。”
既然萧言搞定了余虎的事情,娄晓娥也不想因为自己之故,再惹出什么祸患。
萧言没那么多闲工夫和几个学生去计较,转身就准备离开。
就在张又春等人认为事情结束了的时侯,突然发生了反转。
大徒弟刚刚站在原地,低头作出一副准备撤走姿态。
当萧言转过身去的时候,大徒弟突然怒喝一声。
“小贼纳命来!”
他猛然前助跑两步后起跳,一记高鞭腿直接朝着萧言的肩膀处踢来。
“好卑鄙的小人,萧言小心!”
张又春忍不住惊呼提醒。
大徒弟跟随余虎多年,得了他的真传,据说能一脚直接就将厚厚木板踢断。
余虎颇为欣赏大徒弟,曾经评价过单就谭腿功夫而言,大徒弟不弱于他。
张又春感觉还是提醒晚了,仿佛已经预感到悲剧即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