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韩霜嫌烦地伸手挖了挖耳朵,接着走到鲜鲜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嘈杂的人群在她这一个耳光下去后集体安静了,不理会别人是什么表情她直接开口对青青说道:“羁在哪?我去看看他的情况,说不定有办法救他。”
韩霜刚说完挨了耳光的鲜鲜就回过神睚眦欲裂地吼道:“你个灾星你竟然敢打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一边说就一边扑过来要打韩霜。
韩霜能独自在森林里生存这么久不光是依靠系统,更多的是她自己的本事,打架她还真心不带怕的。
鲜鲜气势汹汹地冲来,可是她还没摸到韩霜一缕头发时脸便又挨了两记耳光。
这下鲜鲜被彻底打懵了,韩霜懒得理她,目光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围观的兽人,语气不带丝毫温度道:“谁是这疯女人的伴侣,怀孕了就该在家好好养胎,跑出来乱咬人那天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韩霜说完就有六个雄性兽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们被韩霜冰冷的气场震慑得不敢多言,集体抬着鲜鲜就走了。
碍事的走了,韩霜收起冰冷的气息让青青带她去见羁。
巫医的石屋里。
羁浑身发烫已经陷入了昏迷,在他旁边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雌性兽人,此刻她正神叨叨地念着什么东西。
寒霜一路跑来不顾别人的阻拦径直走到了羁躺得草窝前,伸手探了探羁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顺着她的手心就传了来。
这里没有温度计用来测量,但是韩霜隐约觉得羁的温度至少在四十度往,这种温度放在现代那肯定是要烧坏人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