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口气却比方才严厉了些许,也算是对司契暗暗警告了。
司契这回可是听清林氏的话了,闻言忙垂首答说:“夫人恕罪,奴才虽平日里给追风和逐月投食换水,但是,世子爷如何训练它们,奴才当真不知道啊!世子爷带着它们出门打猎,多是带文少爷出去,奴才也不跟着,不过,奴才倒是见过世子爷带着追风,玩过一种游戏?不知道算不算是训练的一种,反正奴才觉得,每次世子爷带追风玩过那个游戏之后,追风抓东西的速度,就又快了些许。”
“哦,是什么?”林氏听罢忙问。
司契想了想,答说:“具体是什么,奴才也不好说,不过奴才看着,倒像是投壶一类的游戏。”
“投壶?”林氏忍不住皱眉,难道苍鹰还有这种雅兴?
“只是像,跟夫人们玩得投壶,却不一样的。”司契见林氏皱眉,便知她想歪了,因而忙解释。
“是这样啊。”林氏听了司契的解释,恍然点点头,然后又问,“那你觉得,用这法子来命令逐月去给世子送消息,能行么?”
“这奴才,奴才不知。”司契看了林氏一眼,为难答道。
林氏也知道司契不敢撒谎,他这样说,就是真不知道了,因而不免有些丧气。
要是逐月不能去送信,那安笙费心送来的消息,又有何用呢?
“小女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安笙见林氏面上失落,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林氏听到安笙开口,于是忙道。
安笙看了看林氏,又看了看那只苍鹰逐月,道:“小女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苍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