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刚刚恢复力气的小女人,哪里是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的对手。一下子像是一个小鸡崽子一样毫无悬念的就被拎了起来。
随手一下子就被抛起了半空之中。莫心害怕的一落下来就紧紧地抱住能够抓到的东西。
一股温热拢靠在自己的身上。莫心像是一个蟒蛇双手紧紧地环住许会祎的脖子,整个人都极尽可能的贴近他。
莫心浑身的颤抖让这个从不会产生感情的男人竟是有了一丝的怜悯之情。
“莫心。”一说出口,许会祎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自己竟会用这种哄骗的语气去跟一个刁蛮古怪的女人说话。
“不要,不要,不要。”莫心被许会祎的声音吓得更是大喊大叫起来。好像是熟睡之中的孩子做了噩梦紧闭着双眼大喊大叫。
“莫心,莫心。”莫心在自己的身上喊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像是二笔什么东西缠上了。
无奈,许会祎只能将她先打晕,叹了一口气,将这个熟睡之中眉头还是带着愁容的女子送回了院子。
笑起来像个孩子,冷起来像个谜。变幻莫测却又时时的勾起别人的探究与,与这样的女子在一起终归是不会寂寞的。她就是一辈子都无法看到底的那一本书啊。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无穷的宝藏,值得你一生去挖掘。
一着床,莫心就迅速而以一种原始的自卫的姿势将自己蜷缩在一角。就连给她盖上被子都会惊扰了她,眉上的眉头锁的更深。
莫心手腕上的莲蓬显露出来。
“这个。”许会祎伸手刚一触到那个莲蓬。不经意间碰到了莫心的肌肤。烫的像是随时都能够燃烧起来。
一探她的额头,竟是那么的灼热。许会祎的手背竟然被灼伤的发红,这个女人的身上的温度已经超过了一个常人的承受范围,可是,她浑身的颤抖却是像是很冷的样子。
“莫心。”门口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莫心,你怎么样了。”
“昕娘。”莫心捂住自己的胸口,“我累了,想早点休息。”轻声细语,不见平日里说话的乖张和活跃,安静的是一个平常的小姑娘。
“我给你炖了粥,先吃点东西吧,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昕娘依旧是小声的问着。
“好,我马上来。”声音听不出丝毫的不正常。
“你什么都不许说。”莫心语气一转,冷的如同是万年寒冰。
“你这不是一天两天的病。”许会祎握着莫心的手腕,依旧是一股灼热的温度,热的自己下意识的就要放开她的手。
“呵呵。不想靠近就离开吧,我也没有指望谁会一直留在我的身边。”莫心怎么看不出他的隐忍。
“你这是多久的事情。”
“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有了。”莫心一副无所谓的语气。下床给自己套了一件衣服。面纱之下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浅浅的一笑依旧是透出了一丝的不同于常人。这就是莫心的魅力所在。
只要是我想,我有一千张面孔。
温柔的那一面却不是留给你的。
“你为什么不能对我笑一笑。”许会祎不知何时自己竟会是这么一副乞讨的面孔。
“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件商品会笑的。”莫心反问道,不无讽刺之意。“我已经带给你了应得的筹码,就不要再要求额外的价值了,那是你负担不起的责任。”
莫心打开了门,轻脚走了出去。“昕娘。”如同夜莺一般动听清脆的声音,与屋子里的冰冷判若两人。
对于如此的转变,有些人就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你知道这个女人拥有善变的一面,而且,有一面是从来都不会留给你的。
“昕娘,你给我做的衣服,我今日拿出来穿穿。”穿着反常的厚衣服,莫心也是轻描淡写的搪塞过去。是啊,真正的担心的人是不会让他为了自己担心的。
“莫心以后就是许家的二夫人了这种粗布麻衣也不会在穿了。”昕娘眼中不无担心之意。
“昕娘做的衣服,即便是不能穿了,我也是喜欢的,昕娘怎么哭了,女儿嫁人是好事啊。”
“莫心,真是苦了你了,在艾家没有被关爱过,还要被迫嫁给许家的二少爷,他。”昕娘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许会祎也是名声在外。他戏耍的女子不计其数,因为他寻短见的女子更是多不胜数。如今他会当面求取莫心,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昕娘,莫心从未害人,也会有一个好的归宿的,我相信,能够把莫心送到昕娘的身边的老天爷也不会吧莫心交到一个恶魔的手中的,只是,以后不能与昕娘在一起,昕娘一定好好地照顾自己。”
“嗯嗯,只要莫心好,昕娘就好。”昕娘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恨意。从未有过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的莫心顿时感觉事情不妙。却又有一种捉摸不到的不踏实感。
“今天的粥格外的香甜呢。”莫心吃了足足两大碗。觉得有些困了。扶了扶额还想跟昕娘说些话。
“莫心累了就回去休息吧。”说完给你玄玲一个眼神,玄玲立刻就心领神会的扶着困意越来越浓的莫心回房休息。
看着莫心躺下就熟睡了,玄玲关上了房门离开。
“你怎么还没有走。”莫心睁开眼睛,眼中毫无倦意。看着坐在凳子上探究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手中拎着一把刀。
“你把他怎么样了。”莫心一眼就认出了那边看着很是熟悉的刀,那是卫仵作的。上面丝丝的血迹更是一下子就轰击了莫心的眼睛。“腾”的从床上坐起来。
“哼。”许会祎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微笑,把玩着手中的刀。“果然,太在乎一个女人真是愚蠢的人。”
“站住,卫仵作呢,他在哪里。”
“我知道你不会乖乖的嫁给我,既然他是你的软肋,明日你正式过门之后,你就会见到他的。”
“桄榔。”那把刀落在地上。一滴血迹也随机滴在地上,只是心中被一阵揪心,她,终究是没有注意到,许会祎的手腕上的伤口。受伤的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