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心里有一些的小失望。
“我知道了。”握着手中的小药罐子。“下去吧。”
身边传来了一声声的极低的啜泣生。
“你怎么了,哭什么哭。”莫心眉头一皱。
“小姐。”玄玲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以前是玄玲做得不对,纵使是被人指使,也终究是玄玲的不对,小姐若是责罚,只管责罚,玄玲绝无怨言。”
“完了?”
“小姐,小姐是不是以后还会把玄玲退回去。”玄玲像是一个红眼睛的小兔子,抬着头,仰视着莫心,像是在祈祷着一个结果。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够了么。”莫心抬眸看了一眼玄玲。不过是几个字,玄玲就如同是得了大赦一般。向神灵祈祷的虔诚也不过如此了吧。“心之所向,莫问前程。但凡有一次你有二心,绝无例外。以前的事情也不会就此烟消云散,至于如何抉择,就看上天的安排吧。”
“嗯。”玄玲紧咬着嘴唇,莫心说的话无懈可击。乖乖的退出去给昕娘煮阿胶了。
“给我去池塘里捞一些水蛭来。”
“是。”
看着两个全身粉红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关山和关峰,莫心真相一人三个大嘴巴子抽死。
明明有更好更快的解决办法,莫心偏偏选了最折磨人的办法。
两个人泡在冰水之中,命令玄玲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往里面加一桶冰。
看着两个被捆的像是中秋的螃蟹一样的大男人,这就算是大夏天的,这个跑法,还不得出人命啊。唯唯诺诺的问,又不敢忤逆莫心,二小姐真的与以往有很大的不一样啊。
“死了算我的。”
“哦。”玄玲无言以对。已经做好了为了小姐赴死的准备。
这些日子,虽然小姐与自己不怎么接触,但是却感觉已经相处了很久。而且,对于以前的事情小姐一点都不会计较,对于自己放心的态度都是自己以前从未体会过得,被人相信的感觉真好。
不过半个时辰,在莫心的院子里就传出了男子的哀嚎声,而且接连不断。那惨叫声很是让人怀疑里面是不是在把人千刀万剐。
“玄玲姑娘,求求你别加了,再加就出人命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以前在冬天整个人泡在冰河之中一整天都不会觉得冷,现在竟然冰块碰触在自己的身上都像是针扎一样,浑身每时每刻都是万箭穿心的感觉。生不如死。
“哗啦。”毕竟也是两个美男子级别的,虽然算不上是倾国倾城也算是养眼了。
玄玲下一次进来的时候索性把耳朵都堵上了,不然,他们两个杀猪一样的大叫一通,心里有负罪感。
“中毒了?”莫心一看许会祎。
“中毒,什么毒。”许本琨像是老猫一样,莫心的每一次的呼吸都紧紧地看着。生怕自己的弟弟就折在这里。“他浑身都长了蓝紫色的斑点。”
“我知道,我不瞎。”
“那要怎么治。”许本琨在旁边婆婆妈妈的叨叨叨叨真的很是烦人,就像是你想集中精力的时候,耳边一直都有一只苍蝇来回的飞。
“不知道是什么毒,只要是能找到下毒的人就能找到了,不过。”莫心若有所思。
“怎么了。”
“看这斑点蔓延的速度,恐怕等不及了。”
“那要怎么办。若是会祎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
“杀了艾家全家。一个逛窑子死的,还真想让人家一家陪葬啊。切。”莫心不屑的说道,忽然眼睛一瞪,浑身往后一缩,躲瘟疫一般的往后塌了一大步,还迈着小碎步又往后缩了几米远。
“你干什么。是不是治不好了想要跑。”
“你弟弟是不是在青楼里是常客。”
“是啊。”竟然回答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许本琨干脆就不去看艾莫心。忽然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很是不愿意相信的念头。
“对呀,要不你去阙明居看看,那几个最近几日与他接触的姑娘是不是也有此症状。”莫心说的已经很明显了。你弟弟可能是染了花柳病了。
许本琨自己都在往后退。不由自主的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站住。”莫心猫着腰刚要往回走,后衣领又被人提了起来。直接扔在了椅子上。身上压下来一个黑影像是天然的牢笼一般。
莫心身子紧紧地贴着椅子的靠背,与别人亲密接触,莫心一向是不喜欢的。
“这个莲蓬是从何而来。”许本琨捏住了莫心的手腕。下手有些重,捏的生疼。
怎么今天这么多的人这么激动呢。
“你也有一个,”莫心从许本琨的衣领处看到了那个变成了吊坠挂在脖子上的莲蓬。只不过,这是一个木头的。
莫心一伸手拿了起来,大小一模一样,只是,那个莫心曾经细细的看察过得文理是有些不一样的,这个看着做的有些粗糙。很轻。
许本琨本来要往后直起身子,这个样子像是被人牵着一根绳子一样,很像是某一种动物。
“等等。”莫心往前一拉。
许本琨搭在椅背上的手一滑,整个人向着眼前栽过去。
“呀。”莫心像个泥球一样,一猫身从许本琨的眼前的椅子之前的一条缝里缩了出去。
“咚。”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艾莫心。”身后冷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声音。
“我还有事,先走了。那个,许会祎的事情你这个哥哥多费心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从眼前忽的消失了。
许本琨刚要上前,无奈被磕的头痛欲裂。摇摇晃晃堪堪的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