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大夫人看着艾老爷。这可是自己的免死金牌。
“嘶,”刚要走一步去看看宝弟的莫心一下子撞到了桌角上。吃痛。
薄影夜刚伸出手,莫心躲过了。自己家中立足,不能依靠别人。
莫心靠近宝弟。关山和关峰不知该拦还是怎样。只能看看薄影夜,薄影夜示意让开。莫心径直走了上去。
“莫心有一事相求二皇子。”
“说。”
“民女的弟弟被贼人所伤,想恳求二皇子能够将他带回医治好他,民女不胜感激。”
薄影夜嘴角抽搐了一下,什么时候他竟然成了贼人了。
关山和关峰都不禁感叹,莫心姑娘可是人精啊。今天这个宝弟二皇子势必是要带走了,一个是因为旧仇,也是为了保护他,还能牵制住莫心姑娘,为了以后见面找个理由不是。
这下姑娘自己提出来,就不算是罪人了,那可是病号,得好吃好喝的养着。
只是,莫心姑娘执意留下艾府,看这样子,艾府里可都是吃人的猛兽,恐怕是不好过呀。
“不能走,他是伤害斐然的凶手,怎么能够这么久放走了,说不定这里还有意图伤害斐然的幕后主使,如此的不了了之,斐然不是更危险。老爷,斐然可是你最疼爱的女儿,你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斐然被人欺负啊。”一大把年纪还天天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莫心看着宝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焦急之色爬上脸庞。薄影夜却是看看这个尽显孱弱的男人躺在眼前。心头一股怒火,这个男人终究是与莫心没有血缘关系的,不得不防。
“既是宝弟可能与这件事情有关系,我身为他的姐姐,待事情查明,甘愿受过。”莫心眼中泛着红丝,却是倔强的不肯低头。一声不吭的之中却是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势不能招惹的感觉。一个人竟是有千军万马的气势。
“不行,冤有头债有主。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大夫人紧咬着不放。
“大夫人。若是冤有头债有主,斐然昨夜的所作所为谁是冤谁是主。大夫人要不要现在来一个公断。”
“你,你胆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当家主母。”
“风水轮流转,国运都不会是万年不变,何来的当家主母。”
“艾莫心。”薄影夜头脑子中轰的一声,莫心竟是会当着这么多的人说出如此的话,若是有心之人拿着当了把柄,恐怕会妥妥的制一个不敬之罪。
“莫心,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早,确实是我偷了斐然的喜服。”此话不假,不过,没有人相信。人人只是觉得是莫心为了救弟弟一时承担下来而已的罪责而已、
殊不知,这只是贼人的穷途末路而已。
“大人,你听到了,她自己承认了都。家法伺候。”大夫人几乎是要跳起了脚。
“够了。大夫人今日操劳过度,把她带下去休息。快。”艾老爷瞪了一眼芙月。
芙月赶紧的拉着叫嚷着的大夫人退下。
“莫心,今日你真是太任性了,就算是与宝弟感情深厚,也必须就事论事,怎可自己承担这么大的罪责。”艾老爷当着二皇子的面自然是不会惩罚莫心,竟是摆出一副父慈女孝的模样嗔怪到。
“是,莫心着急了。”吞了一口苦水。小小的粉拳紧握,留在这里,莫心要承担会更多。
“二皇子,天色不早了,我命人准备了饭菜,就在这里稍稍的用些吧。”艾老爷一副油腻的嘴脸。一场谋杀,就被一句玩笑轻描淡写的带过。
“父亲,二皇子公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莫心低着头冷冷的说。
如今,莫心姑娘当着二皇子的面下了逐客令可是一点都不奇怪了。只是竖着耳朵一脸的淡然,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艾老爷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薄影夜已经是眯着眼睛看着莫心,眼看着就要发怒。
“莫心住的院子有些偏。”竟是开口说了如此的一句。眼神之中带着冰凉的寒意。像是自己的人被人欺负。在他走之前,要给莫心解决好所有的事情。
“二皇子多虑了,这是莫心自愿的,而且,这是民女的家事。”莫心一副并不领情的模样。
“哼、”一甩袍子,薄影夜大步流星的离开。
“莫心。斐然的事情真的与你没有关系?”书房之中,莫心太过于熟悉这个地方,以至于自己一靠近这里就会有一种被审判的负罪感。
落霞的余晖更是显得艾昌存的身上有一种威严感。
“有关系。莫心已经承认了,确实是我做的。还请父亲惩罚。”莫心站在对面,脊背挺得笔直,一点都没有认错的姿态。
“那个宝弟,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叫你姐姐。”一说起宝弟,艾昌存整个人都精神集中了、
“他救了我。是我的恩人。”
“这么简单?”
“我知道父亲不信,父亲从未信过我。”
“莫心,这是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你可知道你今日闯下的大祸吗,竟敢如此的羞辱你的母亲。破坏你的姐姐的婚礼,若不是二皇子不追究,你可知道这是如何的大罪,景舒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他在我们家被捉走。可是何等的罪责,若是上边的人怪罪下来。谁都担当不起。”
“呵呵。我自然是不知道景舒是何人。难道我被人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吗。我就连为自己争一口气的资格都没有吗,父亲口口声声说是疼爱莫心,背地里没有证据还是如此的讨伐的语气。当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给我跪下。”
“啪啪。”的响声,戒尺打在莫心的小腿上。莫心就是直直的站着不肯跪下。身上不过是多了几个疤痕,有何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