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年轻人,卡索先生在未出名前就是靠卖画为生,起初他是常规的写实派画家,后来,经历了“纷争”之后,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继承莫耐大师,他成为第二个抽象派画家,他和我是至交。”
在“纷争”结束后,卡索大师也宣告封笔,再也不画画了,这些抽象画也成为收藏家手中炙手可热的藏品,而怪先生因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他,卡索大师深受感动,便赠了他二十幅画,以聊表心意。
何光蓝感慨道:“卡索大师的画每一幅都有深层含义,因此很少有人可以理解他,孤僻独来独往的性格,使他有了“疯子画师”的外号,我一直去博物馆临摹的。”
何光蓝打小就喜欢这个“疯子画师”,便一直去博物馆临摹他的作品,虽然会被班级里的同学嘲笑一番,然他也在心里说:“你们根本就不懂艺术!”卡索大师的画作绝不被表面理解,而是看它背后要揭露的含义。
惨烈的现实,可怕的现实,悲惨的现实……喜少惨多。卡索大师的画通常揭示这个道理。
“哈哈哈,是的,何光蓝先生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认为卡索先生的画是真正的艺术!”
怪先生在黑暗当中站起,竖起一只大拇指,何光蓝一点不错,真正的艺术家是不会被人理解的,他们的作品是不能用商业价值来衡量的,尤其是卡索大师的名作更是无价之宝,这便是艺术带来的精神文化层面的影响力。
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张书林脸一撇,小声道:“看起来我是一个门外汉咯。”
……
人终于到齐了,两人也各回原座,怪先生表情很沉重,看起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何光蓝先生和张书林先生把马桦先生的威胁性再次重申了一遍,距拿到专利有两个月的时期……而这 两个月马桦先生依旧可以开足马力生产,保守预计他的产量会是我们一年的产量。”
台下,各位人物议论纷纷,杨千叶皱眉,韩文杰叹了一口气,贺兰陵有些愁眉苦脸,大家都是一筹莫展,本以为可以狠狠地打马桦一拳,没想到这一拳居然被他给格挡了。
怪先生又说道:“我们不能安于现状,而要主动出击,我将和张书林先生,何光蓝先生一道游说其他城市,为我们增设厂房,我们要和马桦先生拼一拼产量与产能!”
他在黑暗中的眼神扫向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他无比器重,他决定带着他们一起去其他市游说,争取可以增加厂家的加盟,从而盖过马桦的生产量,争夺市场份额。
“我们明天就出发!”
时间已经不再是他们的盟友了,现在的局势刻不容缓,马桦听从了年轻人的建议,同样加足马力生产,这就使得局势被掌握到了马桦的手里,这一点决不能放任下去!…
怪先生顿了顿说道:“还有一件事,张书林先生你想要修缮大礼堂是吗?”
“是的。”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和张不同先生一定会大力协助,七天之内一定可以完成!”
张书林惊了:“七天?这么快?”
“是的,就是这么快。”
……
夜晚,何光蓝和张书林留宿在格罗森酒店当中,怪先生本想让他们各住一间,但是何光蓝执意要与他住在一间,张书林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两个男人怎么可以睡一间房呢?
“洗洗睡了。”
“晚安……张书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