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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施普雷河北岸的柏林火车总站也被苏联红军占领。市中心的政府区北部完全暴露在了苏联红军的兵锋之下。叶唯明用肉眼都可以看到国会大厦的圆形穹顶。用望远镜他都能看清楚国会大厦山墙用德语铭刻着“为了德意志人民”。
现在苏联红军在有两个进攻方向,分别是毛奇桥和皇太子桥。
这两座桥满是铁丝网和废弃的车辆残骸。德军在桥面布满了密集的地雷,桥墩也绑满了炸药随时在坚守不住时将桥炸断。
皇太子桥直接置于国会大厦的火力压制之下,在前期的进攻中已经被德军炸断。所以主攻方向被定在了柏林总火车站方向的毛奇桥。
在毛奇桥的对面东北侧是外交官公寓区和瑞士大使馆,西南侧则是内政部大楼。往南是克罗尔歌剧院。以剧院为基准向东分别是国王广场和国会大厦。国会大厦东南侧是勃兰登堡门。继续往南便是德国新旧总理府以及其共有的大中庭,在其地下的便是元首地堡。
这便是柏林的心脏,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争策源地。无数反人类的政策和战争决策都在这里被发出。现在它毫不保留地呈现在了叶唯明的面前。
艾伦·巴德利率领着一支党卫军驻守在政府区内的瑞士大使馆。人民冲锋队终究是饮鸩止渴,像他这样有作战经验还活着的优秀军官终究还是被委以防守政府区的重任。
从望远镜里艾伦看到苏军正在紧锣密鼓地做着战前准备。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就像在屠夫砧板的羔羊,眼睁睁的看着屠夫在磨刀而没有任何办法。
昨晚,北岸的枪声响了一夜。今天一早他就看到弗里德里希大街帝国铁路防空掩升起了苏联人的??旗帜。在战前他把米娅安置在了那里,却不想如此坚固的要塞也被苏军占领了。他现在只能祈祷苏联人不会伤害身为护士的米娅。
这时他看到一队带着党卫军查理曼大帝师标志的部队正在不远处的内务部大楼紧锣密鼓地布防着。用砖块将所有的窗口都封死,只留下机枪射击口。
艾伦很是不解,他问身边的少尉道:“这些法国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还以为他们在被苏军击溃后全都跑去西线向美国人投降了。”
少尉回答道:“比起苏联人他们投降美国人结局会更惨。美国人会把他们交还给戴高乐的法国政府。法国人打仗不怎么样,但是对付起曾经的同胞来那是相当的残忍。已经没有后路,我们曾经的对手们, 没想到在道尽途穷的时候倒是成了我们最坚定的盟友。”
就在他们感叹命运多舛的时候, 传令兵跑过来道:“长官,这是来自元首办公室的命令。请把您的指挥权交给您的副手。然后带一支小队前往勃兰登堡门。今晚将有重要将领乘飞机降落柏林,需要你去接应他们。”
此时的柏林已经完全被苏联人包围,大部分的城区也已经被苏军占领。这时候还有谁能来柏林?他又怎么穿越苏军的防空火力网?河对岸的苏军随时可能发起进攻,这个时候将他调离,虽然他不是很理解可还是执行了命令。
带了七八个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党卫军便前往勃兰登堡门。艾伦可不敢大意,勃兰登堡门前的巴黎广场的苏德两军还在拼命交战。可以说那里现在是整个柏林交火最激烈的区域。
德军仅剩的一辆虎式坦克,还在和苏军的is-2重型坦克鏖战。苏军的is-2重型坦克性能已经远超虎式坦克,可是这仅剩的一辆虎式坦克的车组成员还是依靠着娴熟的驾驶技巧,丰富的作战经验,依靠着城市内复杂的地形。击毁苏军各型号坦克和装甲车三十多辆。可即便是这样,苏军的坦克依然源源不断地投入战场。
而菩提树下(椴树下)大街作为柏林的中轴线也是最宽的街道。现在唯一可以起落飞机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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