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开始遭受到了炮火的打击,一轮炮击,在硝烟还未散尽的时候,德军开始进攻。在七辆轮式步战车的掩护下,德军向着阵地前进。可是并没有遭受到苏军的顽强的抵抗,这让正面的德军很是纳闷。要知道他们不过是佯攻,进攻的主力已经迂回到了苏军阵地的侧翼。就在他们进攻到接近第一道防线的时候,在放先前德军进攻的两翼突然有伪藏好的机枪手突然从坑道里爬出来。向着正在进攻的德军开火。
猝不及防之下,进攻的德军损失惨重。瞬间就有十几人被放倒。七辆轮式步战车正要调转车头压制侧翼的机枪,原本抵抗薄弱的正面阵地突然枪声大作。在步枪的掩护下,十几人的敢死队向着那七辆轮式步战车冲去。
步战车的机枪手虽然反应了过来,但只射杀了几人便被敢死队逼近。一瓶瓶燃烧瓶被丢了出去。随着玻璃瓶的碎裂声,顿时几辆步战车被烈火点燃。车的德军迅速跳下车。一个敢死队员因为操作失误点燃了手臂,也顾不得身的烈焰直接将另一名德军扑倒。
遭受三面打击的德军很快便败退,七辆步战车也全丢在了苏军阵地前。阵线发出一阵的欢呼。
此刻侧翼的德军也已经来到。却没想到这里才是苏军防御的重点,佯攻失败侧翼的军队也很快便退了回去。
谁知这战术性的后撤引起了西格蒙德的不满,他直接见到了预备团的团长。扯着早已经沙哑变形的嗓音道:“为什么叫部队撤下来!只要一个冲锋就能拿下那个阵地!”
团长虽然军衔比他高,可是却必须要服从第六集团军司令亲自签发的命令。只好说道:“我会重新组织进攻?”
就在此时,一颗子弹中团长的太阳穴。因为已经是子弹的极限距离,子弹入体后便开始翻滚起来。瞬间整个脑袋被打成了烂西瓜。
眼见着面前的人被直接爆头。灰白色的脑浆和粘稠的血液飞溅了他一脸,他尖叫道:“后撤!”
扎伊采夫看了看远处射程之外的目标被击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德军为此又向后撤退了500米,西格蒙德变得更加暴戾乖张。命令不计消耗用81毫米的迫击炮向苏军阵地发射炮弹。
密集地炮火轰击在阵地,缺乏重武器的苏联红军只能被动挨打。不过早在战前叶唯明就已经侦查过地形了。毕竟是苏梅炮兵学校的高材生,经过瓦西里的计算,早在战前就已经判定到了敌人会安排炮兵的位置。
伴随着剧烈的爆炸,乱飞的子弹壳和废旧锈铁钉将整个炮兵阵地席卷。这是叶唯明在西班牙内战时和国际纵队中一名来自爱丁堡的五金工人学的诡雷技术。
这种地雷将子弹废壳铁钉等杂物和引爆物放到做成地雷的罐子里。杀伤面积广,又经过叶唯明的改造。将触发引信调钝。即使是有人在面蹦跳几下也不会轻易触发。但当迫击炮兵经过多轮炮击。销紧的触发引信会渐渐松动。
布置在预设迫击炮兵阵地的十几个诡雷瞬间被触发。乱飞的杂物直接摧毁了炮兵阵地,迫击炮兵几乎全部重伤或是死亡。即使别的士兵也可以操作,但几乎所有的迫击炮也在这爆炸中被摧毁。
西格蒙德再也忍不一住了。病毒侵袭大脑的头疼,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直接命令全线进攻。从四个方向直接冲向苏军阵地。
此刻才是血战的开始,没有任何的战术。德军只有拼命地夺下眼前的阵地,苏军则只能选择在阵地流尽最后一滴血!
党卫军此刻也已经成了督战队。任何退却不前者都会被直接枪决。
血战开始了!阻挡不住德军冲进坑道。两军甚至杀红了眼,展开了大规模地肉搏战。莫洛托夫将一名德军拦腰折成了倒v字形。另一名和他体型相仿的德军立刻把他顶翻在地。
但很快,莫洛托夫将那名德军举起。连同他身已经被拉掉拉环的手雷丢向其他企图跳入坑道的德军。
莫洛托夫迅速卧倒,坑道外是剧烈的爆炸和还未死透德军的惨叫。
叶唯明一刀插进一名德军的眼窝喊道:“冲啊!为了孩子不受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