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露,你先走吧,今天我还有事。”戴华斌摸了摸朱露的头。
朱露看着戴华斌,柔声说道:“华斌,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好好休息,修炼别太拼命了。”
忽然,朱露就如同一只灵巧的猫咪一般站起身来,然后凑到了戴华斌的面前。
少女在少年的脸轻轻一吻,接着,红着脸跑开了。
看着朱露离去时那慌慌张张的背影,脸还有一丝湿润的感觉,戴华斌不禁摇头轻笑——这妮子。
朱露走后,戴华斌朗声说道:“进来吧。”
王信推开门,走进了雅间,恭敬行礼道:“参见少主。幸不辱使命。”
而后,王信拿出了那块魂骨,递给了戴华斌。
虽然王信很想要那块魂骨,但是他知道礼数。
戴华斌淡淡道:“办的不错,这块魂骨,就给你吧。”
说完,戴华斌便将魂骨扔给了王信。
王信立刻接住了魂骨,眼神中闪过一丝火热。
“谢谢少爷!”王信拜谢道。
“王信,这次事情你不可向旁人透露一个字,明白吗?”戴华斌直视着王信道。
王信头一低:“属下明白。”
单纯的下令并不能让家族的一名魂帝完全把嘴封。
白虎公爵府中戴华斌的地位并不是最高的,至少他的哥哥戴钥衡就可以压他一头!
所以,戴华斌还需要利益捆绑,把这名魂帝牢牢地捆在他的战车。
那样,他也好做事。
以后,光靠自己的家族是不行的,那毕竟不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
未来,戴华斌还是要组建自己的势力。他要尽可能团结自己能够团结的一切力量!
“王信,你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泄露出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戴华斌有些玩味地看着这名低下头的魂帝。
王信心中一凛,赶忙答道:“属下不知。”
“我是没什么事情,毕竟这件事情给家族的人知道也没什么。家族绝对会替我保密!或许,我还能因为这次的谋划,令我的父母刮目相看!”
说着,戴华斌的身体微微前倾,给了王信一些压迫感。
“但是,你就不同了。如果这件事情你泄露半个字,那么你最好祈祷我以后陨落,否则,一旦我的修为达到魂帝,我就会亲自找你算账!”
“还有,不仅是我。今天的事情,我完全可以不承认我命令过你,那些人信不信都无所谓!如果我不承认,那你就等于是在没有我命令的情况下,私自动用家族的名义行动!”
“你说,到时候,你的结局会是什么呢?”
戴华斌玩味地说道。
王信一个魂帝,此时已冷汗直流。
白虎公爵府的规矩他是知道的,后果他也同样清楚!
正因为如此,他的内心才会产生恐惧!
那一块魂骨迷住了他的双眼,当戴华斌挑明一切时,他已然无法回头了。
“请少爷明示!”王信跪在地,低着头说道。
他已经认命了,无论自己答不答应,他都已经绑在戴华斌的战车了——现在,貌似除了叛逃,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戴华斌嘴角弯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沉声道:“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下属,只真正听命于我的下属!”
“这……”王信有些犹豫,也有些为难。
“如果成为我的下属,我可以保你。而且,这个家族,最终将由我来继承,而!不!会!是!戴!钥!衡!”
“到时候,你的收获将远远不止这一块魂骨!荣耀和地位,一切都可以唾手可得!”
“如何?还是说,你怀疑我的力量和智慧?”
戴华斌深蓝色的瞳孔在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一股凶厉,肃杀之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的背后,一只血红色的带翅之虎缓缓出现。
王信整个人都在不断颤抖。
他一个魂帝,竟然对一个大魂师感到了恐惧——那是血脉的绝对压制!
而且绝对不是白虎!
王信可以感受到他的武魂在不断颤抖,哀嚎。
恐怕此时此刻,他连一成实力都发不出来!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恐怖的存在!
他的整个后背已经湿透了。
“现在,可以给我答复了吧。”戴华斌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在王信身。
戴华斌先是用魂骨让王信走入圈套。
然后阐述后果,威胁王信,把他的后路彻底断绝。
接着,给王信画饼,告诉他追随自己的好处。
最后,伸出橄榄枝的同时,展现自己的实力和潜力——如果王信识趣,他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戴华斌的那一句“白虎公爵府将由我来继承”,这种胆大包天的家族禁忌之语被堂而皇之地宣布出来,让王信的心神几乎失守!
王信此时也在暗中盘算,他现在已经信了戴华斌的话——他没有退路了!
同时,这位少爷无论是智谋,潜力都是之选,还有那番让人震惊不已的志向!
从现在来看,这位少主往后必将一飞冲天!
他想要从他哥哥手夺下继承之位,还真不是在信口开河,而是极有可能办到的!
如果少爷成功了,那自己也会获得难以想象的丰厚回报!
一边是万丈深渊,一边是光明的前程,用屁股想都知道选哪个。
自己这位少爷已经跟自己推心置腹了,王信很清楚,一旦自己拒绝,那双方就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不死不休!
毕竟,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能听的!
想想少爷这种恐怖的谋划和手段,王信就头皮发麻!
还有刚刚让他那股全身都战栗的气息!根本不是白虎武魂可以发出来的!
“属下愿为少爷拼死效力!从今往后,少爷就是我王信唯一的主人。”王信向戴华斌再次跪下——他,屈服了。
“来,把这个吃下去。”戴华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药丸,递给王信。
王信一惊:“少爷,这是……”
“这是对你忠诚的考验,莫非,你不愿意?”戴华斌似笑非笑地看着王信。
一滴冷汗从王信头滑下。他心一横,直接拿过来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