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而言,我的头发不算很长,只是垂到腰际罢了,但这陌空城中没有一名男子似我这般。引起了他们的好奇,我内心理解,可是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别人与我一同讨论自己的头发——那与女子有何区别?
说完话我还象征性地抹了抹眼角,余光瞥见二人一脸愧疚,心中哂笑。娘亲?不过是个用来搪塞他人的理由而已,小爷连见都没见过。
“无意提及兄台伤心之处,我们这里给你道歉了。”其中一名男子拱手,我还以为头发的事就能这么过去了,却见他旁边那人突地眼前一亮:“那兄台,你能跟我们打一架吗?”
“……”
这地方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
先是一个糟老头,非要说我无法与哭巴精儿师兄弟相处一辈子,我迟早会死,再是这两兄弟,追着问头发就罢了,好不容易度过又要跟我打一架。
不过这么多天,我也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便道:“正有此意,不过你们要是输了可不能再问我头发了,更不能继续跟着我了!”
“好好,那就我先跟兄台打过。”瘦高的男子说道。
“嘿,你们俩还想挨个都跟我打过不成?”
““兄台见谅,我们二人都想印证一下头发长会否影响与人过招,这才……”
“还是因为头发?!”
哼,既然你们如此,一会就别怪小爷无情了。
等哭巴精儿扯了扯我的袖子,这时我才想起来他的存在,摸摸他的脑袋瓜,再顺手上了一道神识印记。
“一会让我师弟跟着你,你可要保护好他。”
另一男子连声应了,并补充道他们口中的打架只是点到为止,不会使用兵器,况且,也怕外人说他们兄弟在以多欺少。
倒是个坦荡的。
我暗自在心中点了点头。
“好,那兄台,请吧。”
“去哪儿?”
“去船上啊,方才兄台不是已观看多次了么?”
“那船不是用来作女子比试的吗,我们两个男子上去不好吧。”我问道。
没想到他一脸惊奇:“谁跟兄台说那是用来作女子比试的,难道兄台是因为名字才会这么认为吗?这郁秀会二十五年前创立初始是用来作女子比试的,不过创立者在五年后失去至亲、心中悲痛便不再管理了,故而此后的郁秀会就不再限制参与者的性别了。”
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
我把背上的净魂解下递给哭巴精儿,然后说道:
“好,兄弟请!”
我们二人一同飞到了甲板上,先是近距离观看前面几对参与者的过招,不久便轮到了我们。
我们相互拱手为礼,正要开始,却见四周飞过来了不少物事,都是新鲜的花骨朵,其中大部分都砸到了我的头上。
“长头发的必胜!”
这地方不止民风彪悍……还有砸帅哥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