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去世已三年,在先皇在位期间,为了修复前朝战争的损伤,选择了不兴兵,而兴民,大力发展农业还有商业经济,洛朝现在的城市繁荣,居民安家稳定,这其中先皇的功绩是得到肯定的。
而这其中也有弊端,就是外敌来犯!在洛朝周边还有两个民族在虎视眈眈,分别是北边的匈奴,西边的金朝。
西边的金朝还好,有按时的和平交往,但是也说不准那天就兵刃相接;而北边则不同了,北边的匈奴分外凶猛,因为在他们的南边,是肥沃的土地,还有温暖的气候,攻下洛朝,他们势在必得。
可惜洛朝却不让他们如愿,新一代皇帝,登基时起,便开始聚集兵力,这三年来,由于经济的充分,所以兵力的补充,物资的补给也并不困难,匈奴想要吃下洛朝的话,必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金朝,于是匈奴便提出了解决的方法。
当代皇帝同意了,但提出了期限,限期两年。
洛朝,位于华夏之中、华夏之南,有五州十四城之大。这五州指的是:中部青州、东部宛州、西部川蜀、南部越州以及北部凉州。
而分布各州的城池则有:青州的洛阳城、长安城、金陵城、琅琊城;宛州的临安城、姑苏城、嘉兴城;川蜀的白帝城、锦官;越州的:滨海城、宜州城、龙门城;凉州的:幽州城、云州城。
这五州中,属东部宛州的经济最繁华,北部凉州的兵力最盛,是抵挡北匈奴的先锋部队,而川蜀作为防御金朝的第一道防线,依靠着地形,兵力分散至此。
这一天,清晨例会结束后,皇帝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官员臣子们离开大殿,并示意当朝唯一的宰相李清留了下来,臣子走光后,皇帝也让侍卫、宫女离开了,整个大殿就剩皇帝和李清一人。
皇帝先是解开袍子放在皇椅上,然后脱下鞋放在旁边,光着脚踩着冰凉的地面,然后就这么坐在了最高的一节台阶上。
李清神色平淡,好像是经常看到这个场面。
“过来过来,”皇帝对着李清招手,“坐坐坐,”皇帝拍了拍身边的台阶。
李清走上台阶,坐在了低两节的台阶上,君臣名分,不可不知,不可不守。
他看着眼前的皇帝,也就二十五、六岁,还有一堆事情压着,可还是表现出年轻人的一面,这让他感觉很好。
皇帝对于宰相李清的做法也了解,反倒是真的和他并排坐在同一个台阶上,那才奇怪。
“清,你说我爹做错了吗?”皇帝问道。
“对于防御外敌的眼界来说,约莫是错了,但对于国泰民安,没错。”李清回答道。
“是呀,我也觉得现在挺好的,要错,也只能是他们错了。”皇帝说道。
李清知道他们指的的匈奴和金朝,虽然知道这个,但是也无法解释这一合理性,因为皇帝他懂,因为皇帝在其位。
“我爹错了也没事,毕竟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嚒,总是要我来的。”年轻皇帝咧嘴笑着说道。
“但是事已至此,那匈奴的狗屁条件我才不答应呢,他就是个屁!”年轻皇帝小生气的说道。
“哎,我这个形象没问题吧,一会他们看到我这样子不信任我了怎么办?”年轻皇帝又有点犹豫了。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真的,先皇知道了他会很开心的。”李清真诚的说道。
“哎,还怪想他的,但是现在要把事情都给做了。”说着,年轻的皇帝站了起来,宰相也跟着站了起来。
年轻的皇帝站在台阶的最高处中央,视线看向殿厅,看向殿门,看出殿外,一览无余,这就是洛阳城,这就是洛朝!
“接令。”皇帝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一位真正的皇帝。
“是!”宰相说道。
“命北部凉军,加紧练兵,兵力所需物资,优先从宛州出,再到青州、越州,进入二级戒备,一切拒绝提供物资的商人、市人,查明情况,斩!”
“命西部蜀军,加快防御工事建造,可出资调动自愿民众帮助修建防御,加强守军装备,由其余州出资。”
年轻的皇帝说完这两条,又交代了一些小的细节情况,便坐了皇椅,只见年轻皇帝一边穿衣穿鞋,一边唱道:
“少年愁啊愁白了头,姑娘何时才能到我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