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大海。
一艘百米长,载重十万吨的大货船悠然的航行着。
船尾的位置,一群人聚集在这里。
“怎么样,M16小姐,要来比一比吗?”
端着XM8BASELINECARBINE(基线卡宾枪)的鲁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在他的旁边,是前几天闯入MG内政部杀掉了某个小心眼政客的AR小队的老大哥。
“比什么?”
吹着冰冷干燥的海风,M16A1面带微笑的问道,对于挑战,她可从来不曾拒过。
“十发子弹,十个玻璃瓶,移动标靶,计时赛!”
“没问题,输的人自己跳下去。”
M16A1爽快的说道。
对于鲁兹的挑战,M16A1在这段时间可谓是接了不少,无论是近战还是远攻,亦或者是山地追击战,老大哥可谓是一直连胜。
“哼哼,一言为定!”
鲁兹嘴角微扬,非常反常的一口就应了下来。
“如果M16小姐输了的话…”
“我么…”
“没错!”
鲁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坏笑,说道:“等到了南非,你得单独请我喝一顿!”
这话一出,让一旁的乌戈等人感到想笑,立刻开设了一个小赌局。
“怎么样,勒姆,这次你赌M16小姐还是鲁兹?”
勒姆深吸了一口烟,笑道:“老样子,M16小姐全中,一瓶1887拉菲。”
“那么,我也来参一脚。”肤色被晒的有些发黑的毛也开始下注。
“还有我!我赌鲁兹会被丢下海。”东条掏出一沓美金说道。
很快,几人都下好了注。
虽然赌的方面不同,但大致,全部都是压鲁兹输。
而完全不知情的鲁兹对M16A1说道:“那么派出两人作为投掷手。”
鲁兹看了看身后的几人,喊道:“R,由你来为M16小姐投掷玻璃瓶。”
M16A1看了他一眼,轻笑道:“那么,我这边就…”
“我我!M16,我来!”
SOP2自告奋勇的打断了M16A1的话。
“很好,SOP2,你来。”
……
“真是搞不懂,明明必输无疑,鲁兹还真是乐此不疲的挑战M16小姐…”
戴着遮阳帽和太阳眼镜的蒄蒄和落天在方的甲板看着。
“姐姐,我们这是去哪?”
“南非,我们去见一个人,顺便把这些货处理掉。”
在耀眼阳光的映照下,幼童的肌肤宛如瓷器般通透,黑发仿佛染了海面的粼粼之光。
那穿着白色衬衣,显得娇小的身影更是成为了世界的中心,那穿越了完美境界的年幼面孔,释放着一种具有压倒性力道的美。
“嚯啦!要好好的遮挡住太阳,不然会被晒伤的哦!”蒄蒄非常温柔的,将自己的遮阳帽取下戴在了落天的头顶,一下子遮住了他整个身躯。
“叮铃铃!叮铃铃!”
“额?摸摸摸西?”
“这帽子太大了啦…”
就在蒄蒄接电话之际,一阵海风吹来,吹动帽子的同时让落天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哦?卡仕柏尼桑?额?!你在船?”
蒄蒄蹲下身抱住了差点摔倒的幼童,小声对他说道:“要小心点啦!”
“这又不是我的错,都是这帽子的错!”
“那把帽子还给姐姐吧。”
“喏,给。”
“额?哦,我在听,我知道了,待会见。”
挂断电话后,蒄蒄将卫星电话交给了法尔梅。
“弟弟跟我来吧。”
“卡仕柏要来吗?”
“没错,他就在那艘船。”
两人来到了船身的过道,望着远处驶来的货轮丝毫没有多少欢迎的意味。
“他来干什么啊?”
“谁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叙旧这么简单。”
谈话间,货轮已经来到了眼前,双方架起了木桥,在全副武装的保镖陪同下,一个银发蓝眼的西装男走了出来。
“蒄蒄,你的哥哥还真是与你有六分像呢。”法尔梅轻声感叹道。
“嘛,毕竟是兄妹,虽然不是双胞胎,但也是一个母胎里诞生的。”
“哟!蒄蒄,小天。”
“卡仕柏尼桑。”
“卡仕柏,你还是这么胆小,来姐姐这竟然还要几个保镖探路。”
落天嬉笑着,丝毫没有给名义的哥哥面子。
而对方丝毫没有生气,微笑着踏了亚特拉斯号的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