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两鬓霜白的老爷爷,他手上跨了一个小箱子。
许淑瓀见到那个老爷爷,连忙拱手行礼,“南伯。”
南伯笑了笑,“许大人何故如此多礼。”
“南伯,下官先行一步了。”许淑瓀道,随后便离开了。
南伯继续慢悠悠地走进去。
在里面的顾邛见到南伯进来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上前托着南伯。
“南伯,以后不用每天来给我把脉了。”顾邛与南伯面对面坐下,说话时连本王都没称,可以看出他对这个老爷爷的尊敬。
“怎么可以?这是老夫的职责。王爷,来,把手伸出来。”
顾邛听话地伸出双手,南伯把手轻轻搭在顾邛的脉上,细细把脉。
过了会,南伯收回双手,“王爷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近来天气变幻无常,王爷要小心了。”南伯晃悠悠地说。
“是。”
勣王府无人不知,这位南伯是王爷真正放在心上的人,特别为他在勣王府开辟了一座药园。
的确,南伯是顾邛生命中的一道光。自顾邛十二岁从混乱的记忆中清醒过来,南伯是唯一陪伴在顾邛身边的人,给予顾邛真正的关心,照顾他。
顾邛把南伯当成自己的长辈一样尊敬。南伯是名医师,现在住在勣王府,专门为勣王调理身体,每天都要为勣王诊脉。
南伯为人谦和,低调,待人友善,什么人找他治病他从不拒绝,哪怕是一个小小婢女。这样的他在王府中得到好评,得到大家的尊敬。
是以许淑瓀也对南伯很是尊敬。
许淑瓀走出勣王府,就前往铜章台。
不远处的酒楼上,卫朔旸站在窗边,这扇窗刚巧可以看到勣王府门口。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这看许淑瓀走进去,而后出来。
“侯爷,夫人这?”一边的侍卫道。
卫朔旸看着许淑瓀离去的马车,眼底寒凉,一身冷意抵挡不住。
半晌,他低垂下眼眸,低着嗓音开机,“你说这个时候淑瓀去找勣王是何意?”
旁边的侍卫不敢回答。
卫朔旸自言自语地道,“昨日刚巧爆发出这起官员地下黑产业案子,明明勣王没有参与进去,偏偏淑瓀还是来找他了。这是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关注吗?”
“从现在开始,密切观察勣王与淑瓀与谁来往,顺便查查勣王这段时间与谁有来往。”卫朔旸命令道。
“是。”
卫朔旸在许淑瓀马车消失在他视线后,才从窗边离开。
他走到桌子边,桌子上放了一个花瓶,花瓶中插满许多不一样的花朵。他轻轻托起其中一朵花,嘴角衔着微微笑容。
卫朔旸一身白衣,衬得他更加温润如玉,他垂下眼,看那朵花,嘴动了一下,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淑瓀,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