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真的有这么,嗯?这么不聪明吗?”梁月禾听她这么一说,不禁笑了,不安也减少了许多。
“你是没见过,他们可以扯着一个话题扯一个早朝,烦的要死……”
谢临樾跟梁月禾讲述她在朝中的趣事,好缓缓梁月禾的紧张不安感,一路就这么过去了。
而在铜章台上所有的官员都是忐忑不已。御林军包围了铜章台,所有人都不可以出去,同样也不可以进去。官员们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这么大阵仗,不知陛下要做什么,生怕遭殃的是自己,惶恐不安。
许淑瓀站在窗前,俯视着下面的御林军,皱紧眉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王爷那边怎么样?应该是没事的吧。
谢临樾与梁月禾一同去御书房面圣。
“参见父皇(陛下),太奶奶(外祖母)。”谢临樾与梁月禾双双行礼。
福来公公很有眼力地让内侍搬来两张凳子。
太皇太后看见梁月禾那苍白的脸色,心疼地唤她上前,“让哀家看看,究竟是谁伤了哀家的小心肝,哀家一定要严惩不贷。快告诉哀家,伤哪了?”
“外祖母,我不小心伤了手臂。没事的。”梁月禾柔柔地笑着,配上苍白的脸色,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怜惜。
“临樾,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顾宏见这祖孙两黏黏糊糊的样子,想来是暂时问不到梁月禾了,于是先让谢临樾述说事情的经过。
“是,父皇。”谢临樾站起来,“儿臣昨日看到月淮县主呈上来的奏折,……”
谢临樾将昨日及今日发生的事讲述一遍。顾宏听完脸色那叫一个铁青。
“月禾,你来说,你查到的消息。”
梁月禾从太皇太后身边离开,走到顾宏的正对面站定,抬头跟顾宏对视一眼,“是,陛下……”
梁月禾明显是准备齐全的,她说的那些官员一一被传唤,一一与梁月禾对峙。让谢临樾感到讶异的是梁月禾手上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一点点把那些官员说到无话反驳。
而这一审就是审到半夜。
太皇太后听了一阵后感到疲惫就先回去了。谢临樾与顾宥则一直听到半夜。
顾宏今日好似精神很好,就算从晌午听到半夜,他都没露出一点倦色,就是脸色一直不见好。
“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该好好休息了。”福来公公听到宫中报时的钟声,俯身提醒顾宏。
“是啊,父皇,您不要强撑,去休息一下吧。”谢临樾帮腔。
看到顾宏颔额,福来公公便高高兴兴地让内侍去准备陛下要洗漱的东西。
“月禾,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宫中住下。”顾宏从龙椅上站起来,“临樾,月禾住在哪就由你来安排。”
“是,父皇。”谢临樾转头看梁月禾,“不如月禾你便暂时住在东宫好了。明日月禾想必是要上早朝,住的近一些更好联系。”
顾宥听到后皱了皱眉,明显有些不悦。
谢临樾斜眼瞟了一眼,心中冷笑一声,我才不管你高不高兴呢?
“这,不太好吧?臣可以住在外祖母殿内的。”梁月禾也瞧见顾宥的不悦,很是上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