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倒还算老实。”朱元璋轻哼了一声,问道:
“说说吧,你们到底为何准备棺材?难道咱就那么可怕?”
“臣…臣也是听信了谣言。”田姓官员比较机灵,立刻大声喊冤道:
“一个月前,朝中泛起了一股风潮。
众大臣皆都在言皇之残暴。
臣当时被流言迷惑,一时糊涂便买了口棺材。”
说到这里,他见朱元璋脸色阴沉,吓得一哆嗦,赶忙辩解道:
“不过臣已经幡然悔悟。
就在十天前,臣便将那口棺材劈了当柴烧。”
其实他是在听说了朱标之事后,怕被活埋,所以才劈了棺材。
“流言?幡然悔悟?哼!一派胡言!”朱元璋冷笑一声,眼神一厉,问道:
“咱怎么听说,你们就是那传播谣言之人?!”
说着,他不理脸色大变的四人,看相胡惟庸:
“惟庸,说说你的调查结果吧。”
“遵旨”胡惟庸应了一声,笑眯眯地看着那四人,说道:
“四位大人,据本官调查,在四十三天前,有几个神秘人抬着几口大箱子分别拜访了你们。
而他们出来后,那大箱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后的三天中,你们几人同时告病在家,不知在密谋什么。
而就在一月前,你们突然在朝中散播不利于皇的谣言。”
说到这里,他轻笑一声:
“当然,你们很聪明,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指挥你们的下手来散播谣言。”
“一派胡言!”田姓官员猛地抬起头,大声吼道:
“皇,万万不可听信这小人之言,臣从未污蔑过皇。”
说着,他狠狠的瞪了胡惟庸一眼:
“你这奸逆小人莫要血口喷人!
你说老夫散步谣言,可有证据?
若无证据,便是诬告!
按大明律,诬告者,反坐之!”
“呵呵……”胡惟庸面带嘲讽地轻笑了一声,问道:
“田大人,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
“哼!老夫聪明与否,与你这奸逆小人有何关系?”田姓官员冷声道。
“你确实很聪明!”胡惟庸冷笑一声后,迈着方步走到他面前,双目如剑:
“田大人,你在指挥着属下散步谣言后,立刻找个理由将其撤职。
然后,派打手在其回乡的路将其灭口!
而且,你竟然还将那些打手全部都毒死了,确实谨慎的很。”
“胡说八道!”田姓官员脸色大变,赶忙对朱元璋拱了拱手:
“皇万万不可听他一面之词,臣从未做过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确实丧心病狂!”胡惟庸突然暴呵一声!
从袖口掏出一份供词“啪”的一下拍在了田姓官员的脸,冷笑道:
“田大人,你怕是没想到,你的那几个下属中,有一人自幼练武。
他在被那些打手追赶时,虽然失手落入悬崖,但却抓住了悬崖边的一颗劲松,侥幸活了下来,这就是他的供词!”
“这不可能!”田姓官员脸色大变,哆哆嗦嗦的拿起那张供纸。
看了好一会儿后,他满脸变得异常苍白,喃喃道:
“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怎不知他练过武?”
“呵呵……他确实没练过武。”胡惟庸突然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田大人,本官刚才说了,你确实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