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她两眼闪闪发光,眼珠好像都变成圆形方孔了。
“师尊,墨家还有店铺?墨家还经商!?”司鸿信很是意外道。
“那是当然了!我们这么多的人呢,你以为光靠相邦每个月发下来的那点钱,够养活谁啊?”
她吃的满嘴都是白色的液体,一脸骄傲道。
“那种地呢?”
“种地?种地多累啊,又脏,再说,整天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哪有时间研究机关术?”
司鸿信顿时无语。
这秦墨,还真是够“堕落”的。
当然,他所指的堕落,并不是经商。
虽然说,管子的四民划分里,商人是处在鄙视链的最底层。
只是,墨家本是个重实干,重基层,非常接地气的组织。
先祖墨翟,亲自下地劳作,据说把腿毛都给磨光了。
谁能想到,他的徒子徒孙们居然觉得种地又脏又累。
还特么是当代巨子亲口说的。
这个也太……
毁三观了吧?
劳动光荣的传统哪去了啊?
看着那个站累了,坐在屋顶,美滋滋吃着冰淇淋——当然,还是要人喂的——这位师尊。
司鸿信突然就觉得:
好像墨家灭不灭,也就那么回事了。
秦墨完全作为了权贵的走狗,那么齐墨和楚墨呢?
估计应该也差不了太多吧?
“说话啊,发什么呆?”
相里步看司鸿信在那里唉声叹气的,她忍不住担心的问道。
不过表面语气还是很强硬的。
毕竟她是“师尊”嘛。
“我是在想,齐国和楚国的墨家是什么状态呢?”
“嗯?你提他们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都是一家吧,我好歹也算是墨家的弟子不是吗?”
相里步鼻子皱了皱,似乎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楚墨还好,齐墨就真的不怎么样,明明过得是三家里面最差的,却因为有矩子令,”
“就总是把自己当成三墨之长,墨家正统的样子,最讨厌了!”
司鸿信听到一个让他在意的词。
“师尊,什么是矩子令?”
“矩子令就是墨家巨子的令牌啊!你连这都不知道?”
“我不是才拜师吗?那矩子令是在齐墨手里吗?”
“不知道,”相里步没好气道,“全是田阶那个贱货说的,说什么他们齐墨找到了祖师的矩子令!”
田阶,司鸿信记住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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