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简单的改良之后,将天晷移到此处。
地下水脉和列国的气脉相连,因此天晷所在必须是水汽丰沛的场所。
“为什么这里这么多人?”
苏绾脸色一变。
却是,天晷周围足足围了三四十人,没准整个咸阳的阴阳师都在这里。
“是,听说助祭大人莅临此地,我特地召集了所有的同僚,来迎接大人。”
赵齿一副舔狗相道。
苏绾面色一凛:“不需要!让他们全都离开!天机泄露了怎么办?你这个司命怎么说也是在稷下学宫修习过的,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懂?”
赵齿脸皮当即不大好看。
他本以为自己安排这个排场,是给了助祭大人足够的面子。
可助祭大人不感恩不说,竟然还当众训斥他。
赵齿强压着愠怒,让其他的阴阳师离开,只留下水辰殿里身份辈分比较高的阴阳师。
见人鱼贯而出,苏绾稍微松了口气。
其实,她不完全是怒赵齿不懂事。
虽然有这个原因,但最关键的是……
这里风这么大,她压着罗裙已经很困难了,你还整这么多人,难道是怕我不出丑吗?
这点小心思,赵齿哪懂?
他就以为弄点排场出来,满足一下这位来自稷下学宫的助祭大人的虚荣心,也为自己的未来铺平一下道路。
可没想到却搞砸了,还当着这么多人面把他给训了。
不过,他是不会对她怀恨在心的。
赵齿眼睛偷瞄着包裹在一身轻纱鹤氅中的苏绾,不禁暗暗的吞了口口水。
她是稷下学宫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如果能与之双修,能让修为大大进步。
饶是这点,也不能跟她翻脸,还要哄着她来。
苏绾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天晷前面。
她能感觉到赵齿那下流的视线,心里只觉得恶心。
但他是秦国阴阳家的司命,要处理秦国气运的事情,仰赖他的地方还很多。
因此苏绾虽然不悦,但也且假装没有看见。
稷下学宫的天晷虽然监控七国,但毕竟地处遥远。
而设置在当地的天晷,没有那一座强大,却能更加准确把握当即的情况。
苏绾看着这座天晷所指的秦国气运,心里的震骇几乎无法掩饰。
她立刻掐指一算,结果那柳眉更加皱起,脸色发紫,怒目而视。
“我刚才掐指算了一下,秦之运势虽然只在前几日突然暴涨,但机缘的节点却是在五年之前!整整五年间,天晷早就该有所昭示!”
苏绾厉声道。
她转身怒目赵齿。
“赵司命!你在秦五年,为何从未通报过秦国天晷异动!你莫不是早就背叛大齐!助纣暴秦!才有意隐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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