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陷害姐姐清白的人呀。”苏豆豆心情灰常不错,她也半点都不同情沈梦,若不是沈梦的坏心思如此多,也不会有安念怀的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程媛媛脸色缓和,“她往后,将会如何?”也不是她心软,她只是好奇。
“往后啊~”苏豆豆若有所思,“如果这次之后她还能起来,恐怕会不管不顾用别的方法对付我。”
“但是,她会怎么起来呢?”
两人在这悠哉悠哉地吃饭聊天,京都已经乱成一锅,容时带着三队人马往远山寺赶,而程大将军也得到许可,骑马往兵营去。
远山寺所处的山红光一片,刀疤男从桌上抬起头来,用手狠狠锤了几下,见小白脸也喝醉趴着,趁着大家在慢慢醒来的时候,在窗上往里面看了一眼,打开门溜了进去。
美人呀,他可来了。
怕大家醒来,看也没看那张脸,扒着衣服就开始上下其手。
沈梦感觉身上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在捏着,惊吓醒来,看见一个满脸刀疤的人在她身上趴着,尖叫起来。
“艹,闭嘴!别吵!”刀疤男见沈梦不配合,用他满是胡子的嘴去堵她,沈梦扭着头就是不让他碰。
“啪——”刀疤男的一巴掌把她给整懵了,趁着这个间隙,刀疤男要进行最后一步时,脚步声,踢门声接踵而至。
容时只看了一眼就提着刀疤男扔到外面去,喊着身旁的士兵:“你,把衣服脱了,去。”
士兵“哦哦哦。”应着,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抓着衣服进了里面,看见一片春光,闭了眼把衣服扔了过去。
沈梦想死的心都有,她身上赤裸裸一片,先前程媛媛穿的衣裳已经被划成碎片,可怜地挂在她脚边,被这么多人看了,再被个士兵的衣服盖住脸,闻到上面的臭汗味,她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
她的丫鬟才醒,就看见这么多兵,吓得再次晕了过去。
容时觉得事情很不简单,但找程媛媛的事情还在继续,突然,他将视线转向了冒着香烟的远山寺。
“扣扣扣。”寺庙门被敲响,僧人连忙开门,待看见容时与他身后的士兵,一时愣住,还是容时出声唤回僧人的心神。
“不知禅师可有瞧见程大小姐?”
“程大小姐?”僧人又愣了愣,回道:“程施主今夜在寺庙留宿,不知施主找程施主可有何事?”
“劳烦禅师带我们去。”
僧人看了看他身后,作了一个请,“请随贫僧来。”
在这段路程中,容时又问:“可否问下程大小姐可曾出过庙门?”
“不曾。”
“程大小姐何时说要留宿的?”
“是酉正一刻,当时是贫僧领程施主去的客房。”
“可还有别人?”
“有位施主与程施主一并去的。”
“多谢禅师。”
客房一到,僧人敲了敲门,苏豆豆与程媛媛在对弈,听闻敲门声,各自对视一眼,相互笑了笑。
画屏在屋里煮茶,开门的任务便落在了杜娟身上。
吱呀~杜鹃开了条小缝隙,好奇地打量着僧人以及容时等人。
“打扰施主了,不知程施主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