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没亮,王昌打着手电,跌入寒风之中。
这一晚他都没睡安稳,一闭上眼,满眼都是肥皂。折腾了一天的疲惫感,却在这时趁虚而入。
他实在舍不得这好容易暖起来的被窝。
话说这几天,王昌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先是找棒梗,后是打阎解旷。找着棒梗哪天,是睡了一觉,可这根本不顶事啊。
前世通宵通习惯了,熬它一个晚上一点毛病没有。谁知道,这回还得调生物钟。
他之所以选在这个时间点,那也属实没招。
谁让冬日的太阳也喜欢睡懒觉呢?真的天光蒙亮,那都已经是七点近八点的时间段了。
院里的人都早醒了,厕所难免人满为患。有道是人多眼杂,院里又各个都是搞事的主,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其实这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就是去茅房看一眼么?借口上厕所不就完了。
可谁让王昌他心虚呢?。
在想到自己若是起晚了,再被何雨柱缠住,倒时自己有怎么办?
正因如此,王昌一咬牙,还是偷摸的钻出被窝。
这是不看一眼,真不放心呐!
还好,还好……都冻着呢!没味!
……
“起来了!甭睡啦!”
等王昌再次睁眼,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秦淮茹是谁,那可是起早贪黑,伺候婆婆,养孩子的人。
除了上班,没事还要洗个衣服做个饭,身上早就贴满了勤快的标签。
现在这都太阳晒屁股了,会不会……虽然他一晚上都没脱裤子。
“我说你急什么呀!”何雨柱已经穿着整齐,伸手从墙上拿下帽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我这不得做饭哪?!”
我这命还真是苦啊,王昌没好气的回了一嘴。
说话间,他已经翻身而起,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在正地上认鞋呢。
从茅房回来,到底是冻的够呛,谁还管鞋脱在哪呢?
“几点了?”王昌没忘记时间。
“不到八点呢!行了啊你,别瞎忙活了!”何雨柱回过头,告诉他:“饭我都帮你做好了,最近你也累了,多休息一会没什么。”
他打开了门,一股冷风灌入:“一会记得把饭吃了,在去上班,这回我可不给你送了。赶紧,趁热!”
王昌回过头一看,果然桌上放着已经摆好了稀粥馒头。正飘着热气,分外诱人。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就是家啊!自己可算也能舒服一回了。
何雨柱已经离开,王昌伸了个懒腰,一头倒在床上。
吃不吃饭不重要,他都快忘记自己上一次睡懒觉是什么时候了,正准备再次体验下。
奈何还身子才刚刚挨床,还不及把脑袋放在枕头上。
啪嗒,房门轻响。
明明已经被何雨柱关严的房门,又开了。
王昌被这一声吓得不轻,他还以为是何雨柱又回来了呢。坐起定睛一看来人,顿时诧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