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瞧见了柳氏,什么也不顾了,冲去就把人搂在了怀里,“你怎么来了?”
柳氏原怕自己贸贸然来了他不高兴,可眼下这样的情况又怎么能是不高兴呢,又不好意思的看着周围,“好些人呢,别这样。”柳氏有些害羞,可顾庸虽说出身世家,可当了这些年的**子了,脸早都没了。
“有人怎么了,有人你就不是我夫人了?”顾庸反问了一句,却是直接将柳氏抱了起来。
柳氏自然氏惊的连连直呼,陈妈妈瞧着两人高兴,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睛。
“侯爷,夫人给您带了不少的换洗衣服,想着您在军营里头也估计吃不到什么精细的食物,还带了些点心和烧肉过来。”陈妈妈前道,“您看看要不要给您的部下分一分,我们这回来带的也多。”
顾庸大手一挥,“都叫他们分了去吧。”
又走到沈清秋旁边,“一别快小半个月了,有没有想爹?”
沈清秋吹吹额头的刘海,“想你做什么?”她夜里想的睡不着的只有仇人。
顾庸也不生气,摸了一把她的头,径直把人抗在了肩,“走,爹爹带着你看看爹爹的军营。”沈清秋本是要挣扎的,可坐在父亲肩头这样的经历却是她两辈子都没有过的,一时觉得新奇,便也老老实实抱着顾庸的脖子。
顾庸另一只手牵着柳氏往前走去。
沈清秋到是伸着小脑袋前后左右的张望,柳氏倒觉得有些不妥,“我们到底是妇道人家,这么大张旗鼓的在军营走动不大好吧?侯爷怎么能叫她骑在你的肩呢?”
“这有什么?秋儿是本候的爱女,别说骑在本候的肩,想在本候头顶撒尿都行!”往常的顾庸绝说不出这样的话,也只有在军营这样属于自己的地方,他才敢释放本性。柳氏被他话里的粗俗弄的瞪了他一眼。
沈清秋则是好奇的看着四周。
军痞子自然不像京城贵族那样,这里的人大多更直接,更豪爽,来回都能看到打着赤膊正喝酒的兵丁,也能看见两两耍枪的。沈清秋不断看着,很快就到了军营的演武场内,这会儿子百十个人正在下面围着,而擂台则站着两个人,正拿着各自的武器比赛。
“他们这是作什么?”沈清秋问道。
顾庸答:“军中向来是强者为先,每日都会有打擂的,若赢百则是百夫长,若赢千则是千户,若赢万则是将领。”
沈清秋目光火热看着场内,一日又一日在深宅大院内拿着丝帕绣花儿的日子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人生在世,就应当想做什么就什么,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才是正儿八经的快意恩仇。
顾庸也察觉到了她火热的目光,“怎么,你也想下去试试?”
沈清秋则是有些遗憾的摇头,“他们又不是我对手,比起来以大欺小,也怪没意思的。”
顾庸听了这话不觉想笑,但到底是给女儿面子,正儿八经也是给自己手下面子,撑住了,“也好,你好好练功,若有一日能打败我了,我的侯爷位置给你坐。”
“好。”沈清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