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看着大家，从内心而言，她谁也不愿怀疑。甄红尽心尽力带她出道，帮她解决过很多危机；詹詹虽然是个小助理，但对林菀很体贴，小事全部交给她处理，让林菀少了很多后顾之忧。

李溪就更不用说了，两世的闺蜜，铁打的情谊。萧柔是原书的女主，按道理也不应该是卧底。

但现在的情况，让她不得不冷静。如果没有韦燕这次的设计，内鬼永远是内鬼，不会被林菀知道。而这个人卧底在林菀的公司，究竟想干什么，是谁的势力？

未知，才更令人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四个人的行动轨迹被调查得很清楚。林菀看到调查结果，脸色一直就没见好过。林善群瞄了一眼，得，这下，谁是卧底还真不好说。

“小菀，怎么了？”李溪最了解林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大对劲。

“那个，我可能要问许多问题，不是基于怀疑，而是正常询问，可以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在场的谁都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也知道林菀此刻内心的纠结。身为朋友，她绝不会怀疑她们，但身为老板，她又不得不公正。

“你问吧。”萧柔心疼地看着林菀，林菀心中更是内疚。

她振作起来，开始对资料里可疑的部分开始整理。严格来说，这四个人近一个月的行踪都有可疑。

首先是甄红。一个月频繁地在华国和C国之间往来，有时候甚至当天去，当天回，进出C国就好像只是随便去一个城市度假一般轻松。

因为弄不到C国里的资料，只能查到甄红在华国的通话记录，除了跟林菀、秦琛通话，还有一个陌生电话，查不到任何信息，但是和甄红几乎每晚都有通话往来。

“甄姐，冒昧问一句，这个电话是？”

甄红倒是没料到林菀能查到这么多，毕竟她很多记录都是处理过的，一般人是很难轻易查到的。

“抱歉，林菀，这个我不能说。这涉及到我们最近的重要计划。我只能说，我绝对不是内鬼。”

“甄姐，你这样我很难做决定。”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就算最终你们确定我是内鬼，我也不会辩驳。因为我不能让你查到那个人。当然，我话还是要撂在这里，内鬼另有其人，至少我不是。”

开局不利，林菀却也无可奈何。她还是做不到狠心。

她又看了一眼萧柔。本以为萧柔应该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但现在的资料里，萧柔反而最可疑。

“柔柔，你最近多次出现在慕子盛的家，你这是？”

虽然秦家和慕家暂时达成了合作，但林菀和慕子盛在娱乐方面还是存在竞争关系，无论如何，萧柔偷偷见慕子盛的行为都是不妥当的。

“我......他最近总是给我送礼物，说要追回我，我不愿接受，他就让人直接扔到了我住的地方。我不想欠他，所以直接把礼物都退给了他。”

死缠烂打，这事，慕子盛干得出来，确实算合理的解释。

“那你去音乐台又是？”

“溪溪帮我谈了一张唱片，我去音乐台与人接洽。”

“没错，”李溪连忙附和，“是有这事。这张唱片快谈妥了，制作人打算下个月开始让柔柔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