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桌子砸墙的那一幕还在薛亥脑子里回荡着。
薛亥不敢托大,连忙收住了进攻的势头,猛地向后退去。
见薛亥后退,那男子攻的更猛了,一拳一拳的攻来,压制着薛亥。
薛亥一步一步的向后退。
这家伙比薛亥想象的还要猛,薛亥竟然一时间被压制不知道如何还手。
男子一步步的把薛亥逼进了死角,薛亥此时已经退无可退。
没办法了,再这么下去自己的下场就是那张碎掉的桌子。
薛亥伸手从兜里摸出一张符咒,空手起火,引燃,朝着男子丢了过去。
那男子倒也不是个莽夫,见有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赶忙闪身躲过。
薛亥趁着这个间隙,一下从死角中绕了出来,窜到了那男子的背后。
薛亥微微一笑,手中捏着一张符咒,精准的贴在了男子的后脑上。
符咒贴上去的同时,男子的身体一下僵住了,没一会,男子便失去意识,瘫倒在地上。
薛亥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妈的,差点玩脱了。”
见男子倒地不起,李相忆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
“你把他怎么了?”李相忆一脸惊讶的问道。
“没怎么,帮他驱了个邪。”薛亥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找个绳子先把他绑起来。”
李相忆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幕让她心有余悸,只能按照薛亥说的做。
一切安置妥当之后,薛亥回到了客厅,安逸的喝起了茶来。
这个时候,李相忆缓缓向他走来。
“你应该有些问题想要问我吧。”薛亥放下茶杯,对李相忆说道。
李相忆的表情很难堪,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李相忆不知道从何说起,薛亥便起了个头,“跟我说说吧,你老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几个月前,他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开始的时候只是少量的砸东西,还没有像今天这么恐怖的时候。”李相忆说道。
“突然变成这样的?”薛亥说道:“你确定他变成这样个那个东西没有关系?”说着,薛亥伸手指向了神龛。
李相忆回忆了一下,说道:“好像真的和它有关系,这个东西出现在我家没有多长时间,玄昌的脾气就开始变得暴躁了起来。”
“玄昌?”
“哦,我老公叫金玄昌,是个朝族人。”
“可以啊,欧巴都被你搞到手了。”薛亥玩笑道。
李相忆没说话,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薛亥忽然意识到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便收起了玩笑的表情。
“那这东西是怎么来到你家的呢?”
“前几年,我老公生意不顺,后来听从了一个大师的指点,把这尊神像请回了家,说来也奇怪,神像刚请回来的那几个月他的生意果然有了好转,他之前的竞争对手都莫名其妙的不是赔钱就是破产,玄昌的生意也开始越做越大。”
“生意做大了应该是个好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玄昌的生意越做越大,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差,以前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他的事业不顺,但是我们之间还是能有说有笑的,自从他生意做大了之后,我再也没看过他的笑脸。”
“玄昌一天到晚苦着个脸,跟谁都没有个笑模样,脾气越来越臭,动不动就砸东西。”
“和我推断的差不多。”薛亥说着站起身来朝着神龛走去,“你老公性情大变恐怕跟这东西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