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很有意思么?”
“是啊……很有意思。”
夜慕参无言良久,“……你个疯子。”
凌商安详平静地伏在他身上,似乎又要睡去。
夜慕参真是受不了了,双腿在他腿上来来回回蹭着,“你怎么跟弥相一个德行,贴到我身上就睡过去了……我说,你倒是先……先睡我啊……”
“你又不觉得恶心了?”
“恶心也是以后的事。哪个正常的男人被下了药还能忍这么久的?现在躺我身上的人,就算是那丑到天边去的西施,我也能闭着眼上了,更何况是你这样好看的……”
说着说着,夜慕参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回来,若你能让我上一回……”
凌商蓦然起身,三两下将他身上仅剩的单薄绸衣撕成长条。
他动作如疾风般利落,夜慕参只觉一阵逼人的杀气翻涌在自己与他之间。
夜慕参仍是不死心,“我看你也不怎么想上我,那就让我……”
话未说完,双眼就被那绸缎布条给遮住,绕了足足三圈,是凌商特有的包扎手法。
“哎,你做什么……”突然失去视觉的落差令他慌了神,“拿开!”
“你比我想象的更能忍。”凌商冷笑着开口,“换做是夜慕景……早就使劲浑身解数来勾引我了。”
夜慕参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嗓音因看不见的恐惧而嘶哑,“我刚刚……一直在勾引你啊……”
说了那么多平日架着脖子也说不出的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难道还不算勾引?
“跟你的好哥哥夜慕景相比……”凌商轻蔑地勾唇,“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