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细看的话,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也就没放在心上,甚至还侥幸地暗喜
“活着,对他来说,太受罪了罢?
“所以,我也一直都盼着,凌商不是他……
“后来确定凌商就是他,还是在他封侯那天。”
夜慕景揉了揉眉心,语调平缓就像为情人念诗,
“这样重要的日子,他却说走就走,将烂摊子都扔给了我……
“若是换做你,定不会这样冲动,不是吗?
“就算是我,也会以自己的事为先,最多派个亲信的人去大理寺看看……
“可凌商只对我说了句有劳便跟着鲁迁离去了。”
说到这,夜慕景又喟叹一声,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他待你……比他自己还重要……
“就是我,也无法待你那般好的。
“也就是那时候,我开始将凌商与他联系起来。
“因为我了解凌商的性子。
“他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情人,更不会为任何人放下自己的目的……
“若非血缘将你二人联系起来,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令他如此。
“这样一想,世间与你有血缘之亲的人,也就他一人了。”
夜慕参将脸在夜慕景胸前蹭了蹭,像只受伤的猫。
夜慕景再也笑不出了,
“不过,我那也都是猜测罢了。
“后来他为你翻案,又要为你从朝廷赎回笑傲堂,常来找我,后来还请我自废太子位……”
“赎回笑傲堂?”夜慕参从他怀里挣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