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你的主意都敢打,看来是真想掀起两家的争斗了!
只是这王钊也忒不是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想玷污小姐!
要不是少侠及时赶到,怕是小姐就要惨遭毒手了。”
在白秋画看向朱辰时,那感激的目光中。
蒋义飞啧啧摇头,“小姐,你是没看到那王钊的惨状。
简直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听到蒋义飞的话,朱辰登时心里忽觉不对劲。
听他们的意思,他们似乎并不知道白秋画在极度紧张下,会失去意识并变身一流高手这档事。
朱辰眉头蹙起,这种事情,倒还真是新奇。
或许是白秋画从小一直都没遇到什么危险,才没爆发出来?
那也不对,如果真是这样,她又怎么成为一流高手的?
他看向白秋画,疑惑开口,“白小姐,你当真不记得你失去意识之后的事了?”
白秋画不甚理解朱辰的意思,茫然点头,“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脑海中最后的画面,还是在王钊要非礼我,我准备自尽的时候。”
朱辰闻言点了点头。
看来这件事,他们彼此都不知晓。
于是他淡淡开口,“其实说实话……白小姐之所以能够得救,其实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朱辰的话,顿时引起他们三人齐齐一怔。
“少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你,另有其人去救我家小姐吗?”
白若雪疑惑不已。
朱辰摇头道:“并没有,全程只有王钊,我,和白小姐三人。”
蒋义飞笑了笑,“少侠,你就别开这玩笑了,这不是你出手,难道是我家小姐出得手不成?”
此话一出。
不仅白若雪笑了,就连白秋画脸上,也绽放出了足以令百花失色的笑容。
可下一刻朱辰的话,却让他们的笑容,戛然而止。
朱辰一字一顿地,瓮声道:“没错,就是白小姐亲自出手!”
整间客房,随着他的话,彻底安静了下来。
静得连蜘蛛织网的声音都能听见。
“少……少侠,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蒋义飞磕磕巴巴道,“我可从没听说过,我家小姐会武功。”
白秋画也猛然点头,“是啊公子,我自小从没习过武艺,怎么可能会是一流高手,你就别开玩笑了。”
朱辰苦笑着开口,“我真没开玩笑。”
在另外三人震惊的目光中,朱辰出声询问蒋义飞。
“我问你,你见到王钊的时候,是否见他身上满是针孔?”
蒋义飞点了点头,“这倒没错。”
朱辰叹了口气,“我一个普通人,又不会医术,是怎么将银针射入穴位,让他彻底报废的?”
他的话,瞬间引起了三人的深思。
白秋画望着朱辰,然后将目光转移到自己如羊脂玉般的青葱玉手上。
她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施展武功的手。
可是朱辰既然说是自己做的,那八成又不会假。
换做是别人,在知道她来自北方白家以后。
就算不是他的功劳,也巴不得要硬往身上按,以此换来白家的好感。
哪会有人放着好处不要,一个劲往外面推的?
所以对于朱辰的话,她既觉得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
忽然间。
白秋画的脑海中,闪过一种可能性。
会不会是朱辰本身就会一定医术,但为了不求回报,从而将功劳全都推给她呢?
嗯!
很有可能!
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那么一批人,从来不求回报,只求心安理得。
可如果想要知道究竟是不是这样。
就需要一定推测了。
白家子女,向来有恩必报!
如果真是眼前蓝衣少侠救的自己。
那么无论如何,也必须要报恩的!
想到这。
白秋画决定试探一下朱辰。
她思虑片刻,然后樱唇轻启,笑道,“公子说的实在是太令人闻所未闻了。
搞得我现在头还有点懵。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忽然有一首诗,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好像是什么。
云母屏开,珍珠帘闭,防风吹散沉香。
离情抑郁,金缕织硫磺。
柏影桂枝交映,从容起,弄水银堂。
连翘首,惊过半夏,凉透薄荷裳……”
听见白秋画从口中娓娓道来的诗词。
朱辰顿时觉得一阵耳熟。
他思虑片刻,这不就是宋代辛将军写的《满庭芳·静夜思》吗?
想当初,他因为觉得很好奇,很有趣,也很有逼格,还专门背过呢!
难道这个朝代也有?
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一钩藤上月,寻常山夜,梦宿沙场。
早已轻粉黛,独活空房,
欲续断弦未得,乌头白,最苦参商,
当归也!茱萸熟,地老菊花黄。”
白秋画目光一震,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