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内。
魏央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从御案后起身,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忽然,魏央动作一顿,问道:“高伴伴,听说那顾准被蔡国公邀请到府上去了,现在情况如何了?”
“老奴接到三十六衙小雀们传来的消息,只说安北侯和一众公侯们在喝酒赏艺,暂无事发生”高方回答。
魏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高方笑问了句:“陛下是怕安北侯被蔡国公所害么?老奴觉得,相比于安北侯,陛下是更该担心担心蔡国公的安危啊!”
“担心蔡国公?张恒贤那蠢驴,孤担心他作甚?若是他真被顾准那小子给打杀了,那孤才是真的开心了!”说着说着,魏央自己都笑出了声,“可这种事情又怎么会发生呢?今夜这晚宴,他们俩人,最多也就是谁也奈何不得谁吧?”
似乎是失望地摇了摇头后,魏央随口又问了句:“对了,高伴伴,今日,是轮到谁侍寝了?”
高方恭敬地道:“陛下,今日是该婉贵人侍寝了,婉贵人现在已经背到陛下寝宫了。”
“好。”魏央笑着答应了一声,想着婉贵人那动人而年轻的身体,心中也是多了几分火热,加快了脚步,就往寝宫去了。
蔡国公府,宴客厅。
见到顾准突然从地上弹起来。
不止是张恒贤的脸绿了,整个宴客厅不少的公侯脸都跟着绿了。
是兄弟,就一起来脸绿吧?
就在这时候,从地上弹起的顾准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张恒贤的一只手臂。
绿脸的张恒贤牙齿打着颤:“诈诈尸了?你你你是人是鬼?”
宴客厅内,一众公侯都快要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尿了。
有几个胆小的家伙,直接就往宴客厅门外跑去。
就连那些厅侧那几个金丹境的供奉,此刻都是一脸的惊疑不定。
“所以,你们这样害了别人的人,还真的会在害了人之后,说出自己的动机吗?为什么呢?是为了爽一爽,还是求一个心理安慰?”顾准笑了笑,嘴唇上的紫色渐渐褪去。
见到这样子,张恒贤立刻便明白,方才顾准是在装死了。
还不待张恒贤开口,突然宴客厅里传来“砰砰”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门外守着了两个人,那两人将刚刚想要逃跑的几个侯爵给踹了回来。
在场有封地在北方的侯爵,立刻惊叫道:“北地剑宗的牧锋和韦毅光?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你们北地剑宗连我们也敢得罪?”
“找死吗你们?”
闻言,牧锋和韦毅光神色一怔,下意识地看向了给他们命令的顾准,可这一看,他们二人皆是一怔,随后露出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见到牧锋和韦毅光夸张的表情,宴客厅中的公侯们也是下意识地向顾准所在的方向看去,随后他们也都是满脸的骇然。
只见蔡国公张恒贤被顾准用一柄金色的短刃,直接刺穿了胸膛。
“唔”张恒贤口中止不住地吐着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你怎么敢?”
“当你想杀我的时候,你就该做好去死的准备!”顾准面无表情,将赤德金刀又拔出来,放在手中把玩着。
“你是不是觉得,就你蔡国公家底雄厚,即便杀了我,也能靠着你蔡国公庞大的关系网,让你蔡国公在陛下的盛怒下毫发无损?而我顾准势单力孤,没什么人脉,根本不敢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