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哥,把这个家伙擒回咱侯府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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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顾准带着一帮人、以及一些箱子离开了傅府,傅成宏四顾看了看,想到自己傅家人奋斗了几代的财富将都被带走,一时间也不禁是悲从心来,泪流满面。
而后,傅成宏眼中闪过一抹深深地恨意:只要他傅成宏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一定要让镇北侯府付出代价!
傅成宏在心中暗暗决定:一到了牢里,他便立刻要给他在朝中为官的族兄写信!
本来,他是准备把这些人情用在更重要的地方,可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顾准,你这小子,以为拿到证据了,我就必死了吗?这个世界,远比你这个小孩子想得要复杂得多啊!等我从牢里出来,必要你生不如死!”傅成宏眼底闪过一抹阴冷,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走出了傅府,顾准脚步微顿,他现在也不知道,那于杰能不能信任,而且,傅家人现在给官府,会不会又被什么大人物给再救出来?
经历过之前傅家的反复搞事,顾准现在是真不想再看到傅家人了。
胡三郎似是看出了顾准的担心,开口道:“世子,这傅家父子,便让末将处理掉吧?”
“嗯?”顾准微微惊讶。
胡三郎低声笑道:“对待敌人,便是抓紧一切机会斩草除根,任何的留情,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闻言,孟德春不满地看了胡三郎一眼。
胡三郎耸肩道:“猛哥,你看我干什么?世子年岁不小了,我们也该教他一些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正确办法了!什么仁义道德,都是教小孩子的,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好?”
“现在恶人们都欺压上门了,要是连条狗都不敢杀,还拿什么震慑恶人?”
“再说了,你忘了,你之所以能从‘孟哥’变成‘猛哥’,不就是因为你杀人很猛?”
听到这话,孟德春也不想搭理胡三郎,扭过头不再去看他。
胡三郎对着顾准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还请世子先行离去,这种脏活,末将来做就可以了。”
见此,顾准觉得这胡三郎还真是有点儿意思,也没有迟疑,直接离开。
见顾准上了马车,胡三郎这个时候就看向了于杰,笑着说道:“于县令,在你得到证据,查抄傅家的时候,傅成宏自知罪不可赦,是以,放火烧了整个傅府,阖府上下,全部葬身大火,无一活口,是吗?”
于杰先是一愣,而后心头凉气直冒,可看着胡三郎那带着几分威胁的眼神,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
“于大人果然很好啊!世子先前对你的怀疑,怕是多余了!”胡三郎笑着夸赞了一句。
于杰强行跟着笑了几声,一滴汗水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傅家众人还都跪在地上的时候,一道青色剑光蓦然从天上落下。
傅成宏看到那一抹青光,先是一愣,而后等他胸口一痛。
“这……”傅成宏满脸的惊愕,心中还存着百般思量的他却没想到,他会现在就死,“准备好的,要让顾准不得好死呢?无法实现了?”
绝望!
痛苦!
恨欲狂!
就在这时,傅成宏猛地看向了身旁的儿子,却见傅云海的额前也是出现了一个血洞,正在滋滋流血。
傅成宏目眦欲裂,可就在这时,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接着,青光所到之处,傅府之人,人人皆毙命。
而后,一把火,就在整个傅府上烧了起来。
马世缘看着那把火,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内心仿佛有什么种子开始在茁长生长。
马车内,孟德春这时候却欲言又止地看着顾准。
顾准淡淡地道:“说吧!”
“世子,尽量要让胡三郎少杀人啊!”孟德春犹豫着说道。
“哦?”顾准不解地看向孟德春。
孟德春苦笑道:“胡三郎此人是有杀瘾的!侯爷之所以把他调到您身边,也是存有几分让他在后方歇歇,不要再杀人的意思!”
“不瞒您说,胡三郎从前五年开始,几乎每天都要杀人,最危险的一次,是他控制不住杀瘾,曾一个人偷偷夜袭过北朝的营帐,袭杀了近千人……”
在一旁被捆着的那男子听胡三郎恐怖的过往,心中惊恐的同时,又是非常庆幸自己居然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