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黄加河屁颠屁颠的领命而去。
刘珍珠先把篮子里的酒放在桌子,又把糕点放在碗里。
这发现篮子底部有张小纸条,拿起纸条就看见里面有一串铜板,纸条写着:“珍珠姐姐,钱虽不多,聊表心意,谢谢你帮忙。”
字迹潦草秀丽,可见写得的时候也十分匆忙。
黄加河一看见银子眼睛就放绿光:“唉呀,钱。”说着,伸手便去拿。
刘珍珠狠狠的打在他手,怒气冲冲的质问:“你干嘛?”
“诶……。”黄加河也知道自己失态,却难掩对钱的渴望。
他今天碰到冯二,两人又在附近赌了几局,手气不好,把昨天珍珠给自己买油的钱输个精光。
刘珍珠一看他这种心虚又猥琐的表情,急忙跑到厨房去看了一眼。
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把刀:“黄加河,你是不是又去赌了,你是不是又把我给你钱输个精光了。”
她的声音又尖又厉,透着几近绝望的痛苦。
黄加河一看见她手里的刀,吓的连忙往屋外逃,一边逃一边辩解:“我没有,是那个冯二诱惑我……,我真的没有想去赌……,也不知道手气为什么这么不好,唉呀,这又不是我的错。”
啪,话刚落音,刘珍珠手里的刀就飞了出去,落在了黄加河的脚下。
吓黄加河拔腿就往屋外跑,跑到院墙外才敢朝屋里骂:“你个贱婆娘,想谋杀亲夫啊,要是我死了,你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