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是咱们贺家的下人!你怎么能说那李婆婆说的是你?如果真是你,你怎么逃出来了?”向姨娘毕竟老练,看到女儿吃瘪,立刻强词夺理。
忽然,向姨娘大喊:“你的玉佩没有了!如此贴身之物,你恐怕清白之身都没有了吧!”
陌楚国女子都有一枚刻着自己名字的玉佩,成婚之日会交付夫家,向姨娘这么说,是想把贺茶词赶尽杀绝啊。
贺茶词嗤笑:“区区一块玉佩,如此看来,我清白之身与你而言很重要啊。”
向姨娘骤然面色如灰,结结巴巴地说话:“我只是在意贺家名声……”贺甘南目光里又说不清的冰冷,再次看向向姨娘的眼神带了些怀疑。
“不过,词儿的玉佩没有了,传出去可怎么办呀。”向姨娘躲过贺甘南的眼光,继续装做一脸慈母模样。
“那就不用向姨娘关心了,不如我再告诉爹爹一件事。”贺茶词微微一笑。
贺茶词快速走近贺白依,朝她身上摸了几把,掏出一个药丸,闻了闻,确实是今天用的催情香,便十分好心情地递给贺甘南:“这是今天我被下的药,闻闻吗?”
贺甘南半信半疑地接过来,浅浅闻了几下,竟是一股熟悉的香味,即刻便欲火难耐。贺茶词把药丸拿走,向贺甘南摆摆手:“醒醒。”
贺甘南大怒,这味道他在向姨娘屋里一直闻着,本觉得别有趣味,哪知是这种功效!
贺甘南阴沉着脸:“依依,你能给为父一个解释吗?”说着转向向姨娘:“还有你!”
贺白依哭的梨花带雨:“女儿不知啊!请父亲明察!这药一定是方才贺茶词放在这里的!”
“唉,那你问问李婆婆记不记得我这张脸?”贺茶词漫不经心地喝着茶,看戏一样看着贺白依,眼神中的戏谑让贺白依发寒。
贺茶词悠悠地说:“贺老爷子,这女儿和贱妾一直都这么下三滥,想必是今天才见识到吧?不如您老再调查一下多年之前我娘通奸之事,或许还有别的发现。”
贺白依和向姨娘慌了神,向姨娘更是跪下来磕磕绊绊地说:“老爷,妾身实在没有参与此事!”
“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说你?”贺茶词故作惊讶,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茶杯,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更是因笑挑的好看。
贺甘南愣在原地。
忽然,贺甘南回头啪的一巴掌打在向姨娘脸上,语气冰冷:“为妾不谦。”然后又一巴掌:“为人不善。”最后一巴掌尤为响亮:“为母不教。”
贺白依真的被吓到了,跪在地上抱住贺甘南的腿,哭着说:“女儿错了,爹爹不要再打了!”
贺甘南气的胡子颤抖,手还哆嗦着。
“贺老爷子,你也有错。但凡你不听信奸人言语,我和我娘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女儿也不至于长成这个样子。”贺茶词好心提醒。
贺甘南闻言惆怅良久,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贺甘南是一介武将,这些家事的确考虑的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