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娓娓再次道来。
重新在漆黑的夜雨中响起。
说那老太白日被女婿一顿哄骗,待到夜里却又被锁到柴房里睡,自始至终,跟女儿是一句话都没说上。
反观女儿,神情木讷,跟个傻子一样,丈夫叫什么就做什么,做完就呆呆站那,一动不动。
另一边,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这个良心被狗吃的的女婿与那个刚娶过门心如蛇蝎的女人,正悄悄说起了亏心话。
原来这女婿自打那日出远门,就性情大变,不在是以前那个勤劳苦干的人了,家务不做,整日吃喝嫖赌,对这媳妇更是动不动拳打脚踢。
时间长了,这媳妇受不了,也就疯了,而他也乐意见此,连夜就又重新娶了一个。
只是这新媳妇只能当妾不能当妻。
这新媳妇怎么可能乐意,所以动不动就在这女婿耳边吹风,要休那妻子,这女婿眼看这媳妇疯是疯了,留在身边也是个累赘,就想着要不休了算了。
反正那大山他是不会再回去了。
结果休妻没俩日,这岳母居然找上门来了。
他可没忘记,自个身上的钱全是这岳母家的。
所以当晚,俩人一合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先是第二天去镇上官府,状告那傻妻子,不守妇道,与人通奸。
官爷一听,诧异问道你不是休妻了吗?怎要状告。
女婿答道,他本不想休妻,但这妻子整日说要分家,他没办法只好依她,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通奸,难怪一直嚷着腰分家。
官爷一听,又道你那妻子不是个傻子吗?
女婿答道,傻子就不会通奸吗?
官爷一顿语塞。
女婿私底下贿赂官爷,明面上又在镇上说开此事。
不久,这傻妻子就因通奸被灌了猪笼,给沉江了。
而那奸夫却从未出现过。
老太,则天天被关在柴房里,自是不知道外面的事。
等傻妻子已死。
女婿就去柴房,在老太吃饭的碗中下了毒,待到老太没了知觉,就半夜扔到深山老林里去,喂狗。
你问女婿为何傻妻子那如此麻烦,老太这就直接下药。
那是因为,这傻妻子镇上还是有许多人认识,万一不见,将会平添很多麻烦,但老太才刚来没几日,不见了也就不见了。
自此,这女婿便于那恶毒女人过起了快活日子。
直到一日,俩人渡河去对岸的庙里求神拜佛想生一子,便坐船而去,结果船到江心就翻了。
俩人吓的自是神色骇然,齐齐游向对岸。
可这时俩人都发觉怎么游都游不动,一直在原地打转,俩人寻找原因,原来是背后被东西扯住。
一转头看,俩人当场吓的神魂大冒,那扯住他俩的居然是那个傻媳妇。
如今这傻媳妇变成了水鬼,来找这害她的奸夫**。
话到这,这故事才终于讲完了。
但庙中所有人听完都倍感无趣的很,脸色纷纷都写着俩字。
就这?
即便是一旁的陈扶平也觉得这故事无聊乏味的很,除了那水鬼,当真是无味的很。
方脸大汉见众人一副扫兴的模样,憨憨直笑,又道:“那你们知道这故事是怎么传出来的吗?”
众人已经对这烂套的故事无意了,听这话更是无心回应,只有陈扶平还想听听有没有那傻媳妇水鬼的事,就说:“是怎么传出来的?”
方脸大汉嘴角微微弯起,不怀好意道:“当然是那老太所说的。”
众人一听顿生疑惑。
方脸大汉才将故事最后一段道来。
原来那老太未死,这毒只是毒的她眼瞎耳聋话又说不得,但好歹还是活着的,只能在群山摸索,如是按一般来说,早就饿死了。
可是她待的那地方,不吉利,是附近一处乱葬岗。
而那老太就靠着这满山的死人肉勉强活了下来。
说到这,突然一声动静打断了方脸大汉。
是那篝火旁瑟瑟发抖之人所发出的,众人抬头一望,是他烤的肉掉在了地上。
在坐的只是看了一眼,并没说什么,久经在外,吃过的风沙都不知道多少,还会在意这掉在地上的烤肉?
方脸汉子又接着道:“那老太就靠着吃死人肉活了下来,直到一日,山间来了一位采药的神医,神医进山看见老太,就把老太带回草庐,医好眼睛。”
“老太年轻也是认识几个字,就把这所遭的经历写下来,神医见闻大吃一惊,后神医将老太带去那镇子,才知道那对狗男女渡河已死,但镇上也有了水鬼,闹得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