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师父求了许久都没得到手,现在被时郁就这么随意地给别人了,他不气谁气。
打小他便察觉时郁的天赋,成为一名伟大天师的天赋,收为徒的念头也是在那时产生的。
作为收礼的人,石润宇小心地把它放在手心,试探般轻问:“郁神也信?”
“也?”时郁坐在床边,微微抬头好奇地看他,实则等待他的娓娓道来。
果然,某个洋洋得意的自居哥哥轻易上了当,石润宇自认谈到了时郁的盲区,有那么的一丝丝傲娇,是时候到他发光了。
兴奋地坐在时郁旁边,话匣子模式积极开启。“不瞒你说,我爸这人就很迷信,刚刚的那三个人看到了吗?”
时郁附和,“嗯。”
得到回应,他更加激情彭拜,身心一散将石村长的叮嘱抛之脑后,全然交代出来。
“跟你说啊。”说这话时,他还瞅了瞅门口,一副偷摸做样怕别人发现。不放心快速掩上门,夸张地把耳朵贴在门上,似乎是没什么动静,吐了一口气,回到位置。
至于石润宇为什么这样做呢?主要是他害怕封恒一行人折返,而且也不知道做那一行的耳朵会不会很灵敏,听到就惨了。
未知的事物总是让人产生恐惧,没有把握掌控,那群人的本领也不知是否会像小说写的一样。例如随便扔一个符咒,就闪现到他身边。
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惹了那群人还是可怕的,即使他不信世上有鬼。万一呢?岂不是勾勾手指,他接下来的人生就倒霉了。
没准还玩完了,抖动的心在侧身看到一旁的时郁后,莫名平静了下来,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没事,要相信科学。’
默默把一切尽收眼底,时郁依旧保持一个倾听者的身份,负责任地耐心等待。
“他们是国家请来的,之前那个说话的是其余两个的师兄,叫封恒。”
“封恒?”
“对对对,女的叫姜可心,男的叫张焕,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年纪长者,是他们的师叔,也是姜可心的爸爸。
据说在天师一脉地位不低,长老来着。”
最后一句话,石润宇用手挡住嘴,声量降低,显然对那个天师的组织存疑。
“国家怎么派他们来这,是出了什么事吗?”时郁装作什么也不知情,因为在他的意识里相信了自己是途径此地,想起他才来到石村。
设定一旦被固定下,就不得不照着进行。
“哦,对哦,郁神你是不知道,我们村呀近些年经常丢失各种家畜小动物,后来报了警,警察没找到偷窃者。时间一久,连大型的一些牛羊跟着没了踪影。
而且今年每到晚上,村民说会隐约听到女孩子的哭声,有时夹着怒吼。”
石润宇盲猜应该是谁失了恋,被男孩子伤害了,晚上才不得已借着暮色偷偷哭泣,想着别人认不出,又能完全的发泄情绪。
越推理下去他越觉得就是真相,根本就不可怕,但对之前的怪事,只好抱歉能力不足。以他的聪明才智都破不了题,确实是件大事,不知是谁给的勇气,他就是这般自信与智慧挂钩。
“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吗?”石润宇说的这些失踪动物都有可能是人为,明白避免不了这种情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