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说的话让石天，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石天：“你在干吗？”

牛牛：“我什么都没干。”

石天：“吵死了，还让人睡不睡。”

牛牛委屈巴巴的，换了个地方。离石天更远，重新趴下。

过了许久，石天猛的说倒：“带我去吧，大鲵爬出来的地方。”

牛牛：“你伤好了。”

石天：“早好了。”

牛牛：“我伤还没好利索，过两天吧。”

石天：“好。”

又过了许久。

石天：“大致的方向，你还记得吗？”

牛牛：“我都睡着了，咱有啥事，明天再说行吗？”

石天：“行，你睡你的。”

一会儿。

牛牛：“噜噜…呼噜噜…”

石天：“牛牛，牛牛你打噜的声音吵倒我了。”

牛牛：“嗯~我现在就带你去。”

牛牛：“到了。”

石天从牛的背跳下来，小心翼翼蹲下来，观望脚下的大洞。

牛牛：“累死我了，看你身体消瘦的像根牙签，怎么死沉死沉的。”

石天没搭话，牛牛自觉无趣，走到一边，自顾自啃草，补充能量。

牛牛：“谨慎点，别掉下去。”

石天：“没事，我正想下去看看。”

牛牛：“现在？天这么黑。”

石天：“这裂缝垂直向下不知几百米，深不见底，白天和黑夜有区别吗？”

牛牛：“那你下去小心。”

石天：“你说啥呢？咱俩一起下去。”

牛牛下巴掉在地，这草它突然不香了。

牛牛：“你想死别拉我。”

石天：“你白天还后悔，不能和同伴死在一起，何故现在朝令夕改。”

牛牛慌忙摇头：“不，不，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大仇得报，怎可一概而论，不可不可。”

石天：“不可？”

牛牛：“万万不可。”

石天：“你这老牛，不知好歹，那仇怎么算，都是我报的。”

牛牛：“小了，格局小了，自我之间还分什么彼此。”

石天：“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