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前辈,这些日子过得可还习惯?”
“马马虎虎吧!有什么事就赶快说,不要打扰老夫学习!”荀子正翻阅着一本《物理学基础》,都没抬头瞧他一眼。
“雪衣侯可真是个大忙人啊!把我们撇下半个多月都不来过问一眼。”颜路已经彻底摒弃了坐忘心法,开始踏上了阴阳大师的道路。
“那是!事关本侯府上的香火传承问题,不得不慎重啊!”
“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颜路差点被怼得语塞。
荀子举着书的手都抖了抖。
“是这样的,荀前辈,我打算前往赵国请神医夏无启前来我大韩开设医馆,济世救人,嗯,顺便让他帮忙瞧瞧身上是否有恙。不知荀前辈是否有重振雄风的打算,我好替前辈向夏神医打探一二。”
“噗~咳!咳咳!血衣侯说笑了。老夫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子~”荀子差点没闪到腰,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那有什么!周文王不也八十多岁了还有儿子吗?前辈,多子多福啊!”
“胡说八道!我看你分明就是身有隐疾,想拉上师叔做掩护!”
“我靠!你怎么~,啊呸!一派胡言!本侯身强力壮,精力充沛!怎么可能会如你所说那般!”叶水良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荀子翻书的手顿了顿,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颜路更是一脸懵逼。啥?这家伙,莫非真让自己说中了?“噗~,哈哈哈!白亦非你也有今天啊!”
“咳咳!既然荀前辈无此意向,那我就先告辞了!”叶水良说完飞也似的溜走了,隐隐约约还听到身后传来颜路放肆的笑声。
自取其辱,非我莫属?
……
七日之后的清晨,赵国邯郸某个不起眼的茅草屋院落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叶水良自然也在其中。
“兄弟,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啊?”一个身着粗布衣的汉子开口道。
“呵呵!在下是韩国来的商人,听闻神医妙手无双,特地连夜赶来求医的。”叶水良抱拳一礼,微微笑道。
“看你面色红润,精神奕奕,浑身孔武有力的样子,不像是身体有恙的人啊?”
这人怎么这么嘴欠呢!叶水良心生一计,咬咬牙道,“想必诸位也听说了,大概一月以前,我大韩的王都附近起了一场瘟疫,这不是担心有什么后遗症吗,所以特地来找夏神医确认一下的!”
“什么!瘟疫!”那汉子生怕是听错了,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这个时代的人对瘟疫那是谈之色变。只见那汉子话音未落,刚刚还排起的长龙瞬间消失不见。
众人如避蛇蝎一般纷纷远离了他。
“小样儿的,让你丫的嘴欠!”叶水良嘴角微翘,得意地拍了拍手。然后一副彬彬有礼地样子静静地站在院门口。
“咦?今日前来就诊的病人怎么这么少?”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孩童打开了院门,探出头朝外看了看,一脸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