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
“我不相信就肯定不是。”
有好事的同学将三人照片拍下,眼看着是午饭时间,竟然全班男女没有一个人选择离开教室。
白非墨也不深究,直言不讳:“是公害。”
然宝一惊:“出了人命?我们学校?”
白非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笑意浮现在脸上。
时慕林眼看然宝要跟他走了,暴躁地抓住她手腕:“你跟着去什么,什么公害人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们警察断案呢。”
然宝严肃对他说:“你先放开,这事不好解释,以后有机会说给你听,对了,别告诉我小叔。”
时慕林听到“小叔”两字手就松开了,她是知道他俩的关系了?还是时以诚亲自告诉她的?
拜托,别直接把他卖了好吧。
白非墨还回头冲时慕林笑了一下,异常好看的难得笑容,在时慕林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令他暴躁地想原地发狂。
路上白非墨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个面包递给然宝:“将就一下吧。”
然宝没客气直接接过:“谢谢。”
什么事都没有吃饱肚子大。
然宝问:“现在就可以直接去抓了吗?”
白非墨笑:“小同学,咱们坦诚一点吧。怎么样?”
然宝疑惑看他:“我怎么觉得你更神秘。”
白非墨摊开双手:“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然宝:信了她就永远不能惩奸除恶!
其实然宝下意识就觉得白非墨是个神秘的好人,因为她观他面相,面相一看就是同类人,但她始终不是很看得透他。
她几乎没有看到过这么完美的一张脸,不是说长得好,而是这面相基本完美,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顶好的解释。
而且下山前就道士爷爷一个玄学人士,下山后她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有可能是仅有的一个。
她能看出来,他肯定也看出来了,他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说明他至少很熟悉。
何况他身上还带着香火气,很独特的味道,在然宝闻来是很好闻的,旁边不一定能闻出来是什么,只会觉得独特。
就像古人会熏香一样。
白非墨领她走向社长的办公室。
艺术综合楼基本上没有人在,一路上没有遇到几个人。
进了办公室,很简单干净,只有两张办公桌,虽然是给高中生用的,但看起来还像模像样的。
白非墨引她到旁边小沙发坐下,直接开口,语气里带着狷狂,又让人莫名觉得可以相信:
“我是玄学世家白家的人,唯一的嫡系子弟,派来京城值守,整座城的鬼怪,都归我管。”
“你可以理解为……实习?”
然宝不懂那些藏着掖着,只是也没想到这人看着神秘,却那么干脆地抖出自己的背景。
对于玄学,许多人都讳莫如深,连道士爷爷都告诉她外出不要自己首先亮出自己的身份,虽然她没有什么身份,但在如今,却是很多人对这些玄学的东西存疑的。
白家她是知道的,但是具体在哪儿她不知道,好像是隐蔽地涉世,很少直接在众人眼前晃悠。
算是当今为数不多的还在坚持玄学的世家大族了。
白家的存在,不像京城名门那样显赫,但然宝却更喜欢这种,或许是有了那份坚持吧。
然宝没有先说自己的出身家世,毕竟自己背景干净的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但对方明显有许多底牌:
“你跟我说,你主要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