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苏蒙登了库赞的军舰,和库赞一起朝着海军本部行去。
苏蒙站在甲板,倚在船舷边,目眺大海远方的尽头。
“喏,苏蒙,接着。”
库赞自苏蒙的身后抛来了一瓶“宾克斯”。
“这是泽法老师最喜爱的酒,也是最帅的酒。”
苏蒙就手接过,启开酒塞,豪饮了一口。
粉红色的酒液一入口,芳香四溢,给味蕾的感觉是辛甜转为火辣,再化作香甘之气流入腹中。
“额啊……在本部的时候,我也尝试着和泽法老师喝过,味道的确不错。”
苏蒙看向库赞,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库赞,你说你的正义是‘懒散’的,那为什么还要参加这次的屠魔令?”
“海军大部分人的正义到底是什么?”
“唔……苏蒙。”
库赞将手中的酒放在了甲板,目光转向了苏蒙:
“不管说什么,我们都是海军,服从命令,哪怕是最为残的命令,我们也要服从啊。”
“你问我海军的正义是什么?我只能说那群人的正义就是服从一切命令。”
“像我们就不一样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正义。”
“男人不都是这样嘛,一杯酒一段故事,心中存在着自己的正义。”
苏蒙笑了,对着库赞微微一笑:
“库赞,你这么一说,似乎有那么一点哲学的韵味了。”
“不过……”
苏蒙将库赞放在甲板的酒递给了他,碰了一下后,豪饮一口,随后认真道:
“库赞,你知道嘛?”
“我发现我的正义好像不再海军,说不好哪一天我就离开海军了。”
库赞愣了一下,也陪着苏蒙豪饮一口,笑道:
“离开海军去哪里?当海贼嘛?唔……啊啦啦啦……”
“库赞,你给我出了个不错的主意啊。”
苏蒙举着酒瓶迎着海风而立,身的“正义”大衣随着海风鼓荡,他对库赞笑道:
“也许离开海军后,就去当海贼喔。”
“啊啦啦啦……是嘛?”
库赞也笑了起来:
“那我以后肯定追着你满世界跑,不过哪一天我累了,就你的船。”
苏蒙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库赞问道:
“泽法老师说萨卡斯基那家伙已经先出发了,还有哪些人也去了奥哈拉?”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