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突然说：“咦，反正这个暑假我要去C市见小星，不如我们一起去C市玩两天吧。”

邓西安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你确定是说我们一起去玩，而不是去给你加油助威？”

“哎呀，当然是想和你们一起玩。”向亭连忙解释，“不过顺路也可以给我壮壮胆嘛。”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离放暑假还早着呢。”曾添说，“走吧，聊太久了，一会寝室要查人数了。”

……

五一过后的两三天，基本都在讲试卷，五一假期内，老师们就加班加点的把试卷全部批改完了，然后在课的时候，答题卷连同答案一起发了下来。

这次考试虽然是期中考试，但是班主任并没有公布名次，也没有张贴分数榜。

据顾程阳说，他堂姐在家里发牢骚，说过这个事情。关于高一高二学生的名次和成绩问题，新任的副校长已经和教导主任争论了好几次了，甚至有一次都在开班主任大会的时候差点吵了起来。

副校长年轻，又经历过开放的教育环境，他主张孩子们应该自由成长，高一高二才十五六岁，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不应该用名次和分数把学生们都束缚起来。

而教导主任在位多年，他更看重学生的成绩，往小了说，他可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利益，而往大了说，也确实是希望学生们能够在紧张的学习压力下奋发向，逆水行舟。

自从学期新的副校长任之后，两个人明里私下讨论不断，最终才勉强达成了共识。高一高二以后的每一次考试，学校都将不主动公布分数和名次，如果有需要的，可以自己前往老师办公室去询问。但是，在副校长的坚决态度下，主任也只好同意了每周的体育课不会少，也不会有老师占课，晚自习也不会课，只会有老师管理，学生自主学习。

所以关于这次期中考试的成绩，顾婉晴并没有说，只是在开班会的时候，说感兴趣的可以自己去办公室找她要。

就在向亭等人还在好奇为什么每一次学校的小道消息，都是顾程阳最先知道的时候，他们才得知了顾程阳竟然是顾婉晴的堂弟。

曾添再一次的目瞪口呆，他还神神叨叨的算了一卦，因为他觉得五月对他来说太离奇了，各种各种的信息让他有点把持不住，而且他说着可能是冥冥之中对他的暗示。

邓西安和向亭也吓得不轻。他们竟然和班主任的堂弟成为了最好的朋友，不过经过半年多的相处，他们也都知道了顾程阳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身份的显露并没有让他们的关系有了隔阂，反而是让他们几个人喊程哥喊的更亲切了。

这天晚，顾程阳突发奇想，他侧着头看着一脸认真算数学题的辛语盈，微微一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辛语盈察觉到了顾程阳的目光，心中疑惑，不过毕竟在第一排，老师就在前面，而且后面还有四双眼睛随时在盯着自己，也不方便互动。

就写纸条过去：“看什么呢？”

“看我女朋友啊。”顾程阳倒是很诚实。

辛语盈看着面的字，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臭流氓，然后继续写小纸条，“我是说你看我干嘛？”

“我在想，为什么他们都叫我程哥，你要直接喊我的名字呢？”

“？”辛语盈只回了一个问号，一个小小的问号，衬托出大大的疑惑。

“所以，叫声程哥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