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试试吗?”齐迹把带血的匕首从手掌里拔出来后问道,所有人都开始疯狂摇头。
“所以我们现在到底是在什么程度的梦境里?”罗素问道,“我们会不会永远都醒不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永远不用再去那个该死的学校了?”
“我感觉我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很深层的梦境了。”伊万将冰袋再一次的盖在了眼睛上,“每次在梦境之中的死亡,或者是在梦境之中的坠落其实都是在向下走,
也就是在朝着梦的深层走,进入的越深,我们越难醒来,因为按照规律来说,只有上一层梦境的人才能唤醒下一层梦境的我们。”
埃迪盯着伊万看了一阵:“哇哦,伊万,没想到你连这个都懂……不过我们现在也只能听你的了不是吗?我以前读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就是看了个寂寞。”
伊万轻轻的摇了摇头:“韦德先生所说的弗莱迪,是一位非常优秀的造梦大师,我现在能够想到我们可以主动离开梦境的方法其实还有一个,”
伊万说着看向了齐迹,“韦德先生,您可以瞬移,这是唯一和梦境世界相悖的能力,或许这个能力能打破梦魇。”
“不,小伊万,我还有死亡,但是这种事情我想自己解决……不过这个主意不错,我试试。”齐迹闭住了眼睛,当他再睁开眼睛时,周围的众人还在期待的看着他。
“我发现我没有办法瞬移,我感觉我现在就是一坨已经发酵的狗屎,被粘在这里了。”齐迹指了指脚下。
众人失望的坐回客厅的各处。
……
“嘿,瞧瞧外面的那片云!像该死的腌黄瓜!”黄鼠狼惊喜的指着窗外的一长条云。
此时的他正乘坐在一架从洛杉矶飞往佛罗里达州迈阿密的飞机的头等舱中,当他扭头看向头等舱中的其他几人时却发现他们统一的全部都睡着了。
黄鼠狼伸手在睡过去的齐迹面前挥了挥:“该死的,你们现在不光是住在一起,就连睡觉都一起睡吗?!”
这时候一位漂亮的金发空姐走了过来,询问黄鼠狼需不需要吃的喝的,黄鼠狼随便要了几个之后便继续看起窗外掠过的一朵朵奇形怪状的云朵。
而此时在黄鼠狼后排靠着椅子睡着的惩罚者忽然蹙紧了眉头,接着他的口鼻之中开始往外流水……
……
“咕噜噜……”
此时的惩罚者发疯般的在冰凉的湖水之中挣扎着,狂笑的弗莱迪抓着他的双脚不让他往湖面游,无论惩罚者如何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
也就是在这时候弗莱迪突然松开了抓着惩罚者的双腿,这下惩罚者才赶紧铆足了力气朝着湖面游去。
终于,他从湖面探出头来了……
不对,这里哪里是湖面,这里是伊万豪宅前的游泳池。
惩罚者费力的爬上了岸边,接着开始疯狂的吐水,片刻之后他虚脱般的仰躺在了地上,此时天空阳光正烈,很快便把他身上的水汽烤干,
渐渐地,惩罚者的皮肤开始发烫,空气的温度诡异的开始升高,惩罚者感觉到身子下面的地面都开始发烫,天空中的那颗太阳仿佛加强版浴霸,开始用力炙烤这片大地。
惩罚者忙不迭的站了起来,之前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再加上刚才碰到水,他现在的手臂多少有些发痛。
他环视着周围,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红,当他低头看向脚下的地面时,地面开始发红,滚烫的高温让惩罚者不得不再次跃入到冰凉的泳池之中。
但是当他跳入到泳池之中后他却感觉到了一阵奇怪的坠落感……那种感觉不像是跳进了充满阻力的水里,这感觉更像是……跳楼!
整个世界,在惩罚者跃入泳池后就仿佛是上下颠倒了一般,
接着在一群人的尖叫声之中,惩罚者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唏……”罗素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能切身的体会到那种摔到鼻子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