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贤辉的手底下这本小说得到了绝对的优势就连导演也是专门拍摄偶像剧的李导。
偶像剧的选角也就那几个要求,颜值能打演技不尴尬就行,毕竟也没有多少人想看几个丑不拉几的人亲亲我我说些肉麻的土味情话。
江小蓉作为编剧与李导一同商量着主角,这些人的资料都被摆在了桌子上,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郇然的名字,她眉头皱了皱有些不喜他被摆在这,好像他是商场里任人挑选的工艺品一样。
她将郇然的资料从这些人拿了出来有些珍重的翻看着资料却首先被那照片吸引了视线迟迟不肯移开目光。
照片中的郇然脸上带着几分暖暖的笑意,穿着白色的衬衫,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和白嫩的肌肤。
看着那点锁骨,江小蓉恨不得当场走到他旁边教训几句让他不要在这么穿万一冻着了感冒了怎么办?
李导凑近来看了一眼,他看到这人眼瞳深处很快划过一丝精光嘴里却慈爱道:“小蓉啊,这人长的不错,有眼光。”
江小蓉暗暗的在心里说了一句那是,同时也对眼前的李导升起了一点好感她抿了抿唇强忍着想要安利的心情。
“不过小蓉啊你也知道这人的流量不行,现在我们资金丰富完全可以选个三线以上的。”
流量不行,江小蓉当即就想怼过去但看着和自己父亲一样高龄的导演还是忍住了。
她好声好气道:“李导,他出道六年演过许多角色演技在这些人中也算可圈可点,李导难道不觉得有个省心的艺人更舒服一点。”
李导咧着嘴笑了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小蓉啊,我年纪大了早就不追求这个了,现在只要能赚钱就行。”
江小蓉很想唾骂一句为老不尊,她一向不仗势欺人毕竟不能被人抓住把柄,这个不行,这是她为那人写的怎么能由其他人沾染?
她那张一向软嫩的小脸上此刻竟然冷下脸,眉宇间透漏着几分纠结与不耐烦,一向良好的教养让她说不出难堪的话。
这李导在娱乐圈的地位也算是巨头之一,明明是个“高龄”的老男人但他拍的偶像剧几乎每部都爆火且还能叫好。
再加上这还是严贤辉搭得线,她只能不紧不慢的商量着,“李导,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女主的人选就算你要找的是伊凝我也帮你请过来。”
伊凝是当红花旦,一部剧的价格反正不便宜,而且伊凝也许久没有拍过偶像剧了,这完全是个好宣传方向。
李导的双眼亮了一下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部剧的火爆程度,“小蓉啊,你可以将伊凝请过来啊。”
他在娱乐圈有点人脉也打听过她的身份,听某个朋友提了一句这人对郇然有点兴趣。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将郇然查了一遍似真似假的将这男主这个位置让给这追星的小姑娘果然现在得到了这个好处。
江小蓉自知自己失言了,她听不得激,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这李导是不是知晓了她的身份。
她狐疑的眯着眼打量着他,可这娱乐圈出来的人各个都是身怀绝技将脸部表情控制了极好江小蓉愣是没看出什么不对。
她抿了抿唇换了副模样,“我一会儿问一下严贤辉看他能不能请到。”
李导知道这事算是妥了,就算请来的不是伊凝最少也是三线之上的因此豪爽的笑了一下,“只要你将伊凝请来,别说男主是他,就算你要过来扮演我也同意。”
反正江小蓉长的也不差,过来客串几个不怎么需要演技的说不定还能省下一笔资金呢,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
江小蓉与李导告辞以后径直走向了严贤辉的办公室,她一边揉着自己有些僵的脸一边将事情与他说了一遍。
她这么说了一遍才发觉一切都是坑就等着她往里跳呢,她在心里呵了一声觉得自己这一战输的也太彻底了,果然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的都是人精。
哦你说郇然啊,他还没火呢。
江小蓉将手放到桌子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脸一眨不眨的看向严贤辉,“严子,你说我多惨。”
严贤辉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停下了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他听言只是轻飘飘的提了一下,“你要是不喜欢,换了就是。”
万幸李导不在这,不然他该明白……有时候就是一句话的事情,生死就被定了下来。
“我也想啊。”江小蓉有些厌厌的开口,“可爆出去不就直接给人家送证据了吗?”
严贤辉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让严家的人动手。”
他这般语气好像李导并不是这在娱乐圈有声望的人一样,而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物件一般。
江小蓉双眸一亮但很快又压了下去,“你在惹事,严老爷子那岂不是又要不停歇了。”
她不知道被戳到了哪个点竟然就这么笑了起来,“严子,不是我说,严家那几个人大约没想到他们如小丑一般上跳下跳的污蔑你想得到家主之位,其实老爷子早就将遗嘱立好了。”
这严老爷子也够有魄力。
严贤辉眉宇间带了几分无奈,他才回国没多久就传来了严易出车祸的信息,还所有“证据”都指向他。
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回到严家处理这件事了,谁知道老爷子当场宣布了他早就立好了遗嘱的事情。
严贤辉自己不在意但其他人在意,他本就受宠现在更是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计划行刺的事情。
大约是老爷子知道了他才和江小蓉分别回家,老爷子当场宣布了下一任家主是他的信息甚至还将严家各支所做的事情一点一点的摆了出来。
严家这本该浩浩荡荡的家主之争就这么被严老爷子极有魄力的解决了。
本还在旁观没有站队的人和站错队以及那些想要趁机分一嫖的人都没想到最后这场内战会这么快就结束了争斗。
严贤辉想的这些事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爷爷就是想借着他生病的时候敲打一下那些不安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