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故也对此无能为力,饭桌上几乎都是慕云歌欢快的声音。
“嫂子,我去法国逛了这么久太好玩了,巴黎果然是浪漫之都,到处都是情侣。啊,连卖花的都那么的浪漫啊,还有啊,那里的帅哥可真多!”慕云歌兴致高昂的跟蒋轻故介绍,似乎在法国的这段日子过得挺不错的,蒋轻故也挺为她高兴的。
“嫂子,有时间我俩一起去吧,我带你去看看,多好玩啊!我还一个人去瑞士滑雪呢,还去日本看了樱花”慕云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对面的慕司承眉头皱了好几次。
“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了是吧?”慕司承放下筷子凉凉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慕云歌。
慕云歌自小就怕她哥哥,所以对方开口了,慕云歌便乖巧的住嘴,拿起碗筷一个劲的吃饭,可眼神的不满出卖了她此刻的真实情绪。
蒋轻故对于两兄妹的互动有些好笑,倒也没开口说什么,静静的吃饭。
吃完饭慕云歌直接拉上蒋轻故的手就往在走,慕云歌迫不及待的从车子后备箱里取出行李箱,在蒋轻故的帮助下抬进大厅里。
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挂着纯真和开心,一看就是个没长大小丫头,蹲下身子,打开行李箱,从众多礼物中取出一个大件递给蒋轻故,并洋溢着笑容,跟蒋轻故介绍:“嫂子,你这个礼物我可是挑了许久呢。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你打开看看是不是很漂亮?”
蒋轻故愣了愣,看着被塞在她怀里的东西在慕云歌期待的目光下打开,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是一幅油画,画上画着的是冬日的麋鹿,白茫茫的雪地里一只麋鹿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蔚蓝色的天空,除了麋鹿空无一物,倒是衬托出几分脱俗和孤寂。而这画的名字叫“迷雾”,倒是挺有意境的,也挺符合这画里所要表现的。
蒋轻故自然是喜欢得不行,小心翼翼的拿起画,摸了摸慕云歌的脑袋,看着落款是n,倒不是挺熟悉的画家,不过这画工和意境都是很好的,蒋轻故疑惑的问:“云歌,这画你是从哪来的?”
慕云歌撇了撇嘴,脸上有些尴尬,不过想了想还是大方的说了出来:“别提了,这画的主人脾气简直是又臭又怪,我要不是特别喜欢这幅画才不会求他好几天呢。他就是一个街头画画的,可是我出多少钱都不卖。明明也是个华人,可偏偏跟着讲什么英文。关键是,冷冰冰的,我巴拉巴拉半天他才说一个字。还全是哦嗯什么的。我以后可不想见他了,要是见到他我肯定忍不住上去同他理论一番。”
蒋轻故笑了笑,这丫头也真的是直率,先不说那个画画的人是不是街头艺人,就凭这画要是想出售也是价格不菲的。
不过谁又能保证以后不想见的人就一定见不到,想不见的人就一定见得到呢?
慕云歌被慕司承赶回慕宅了,走的时候满脸不情愿,怎么求蒋轻故都被慕司承给无情驳回了,慕云歌眼见着行不通,各种撒泼,结果慕司承硬是让家里的保镖给她送回去了。
蒋轻故在一旁是想插话可是见着慕司承那没商量的表情便知道没什么请可求了。也想着慕老太太好久没有见过这丫头了,肯定是想念的,也就不替她说好话了。
只是等慕云歌被送回去后,蒋轻故才趁着慕司承喝茶看报纸的功夫问了句:“慕先生怎么硬是要送云歌回老宅?”
慕司承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报纸,慢慢的喝了口茶,然后斜了一眼眼底挂着疑惑的蒋轻故,语气没什么起伏的陈述:“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