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无边,慕司承抬头望了望不停走动的时钟,嘴角溢出一声冷笑,冷不丁的回了句:“反正你也没女人,帮一下怎么了?”
周徐谦本来火气就大,听着慕司承这不要脸的话心里的那股子火气瞬间爆发了,咬牙切齿的回了句:“特么你大晚上的有病吧。自己不能找人查去?非要找我?”
慕司承黑眸里滞了一下,握着手机的手指也跟着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些东西,我不便插手。”
周徐谦刚刚还一脸怒火,此刻听完慕司承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勾着唇问了句:“她都知道了?”
“不全。”慕司承冷静的回了两个字。
电话挂断,慕司承有些疲倦的靠在椅子上,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蒋轻故的神情,忍不住揉了揉眉头。
蒋轻故自从慕司承摔门而去后,就坐在床头,背后靠着一个枕头,头发乱糟糟的洒在肩头,遮住她的大半张脸,神色晦涩的望着窗外黑蒙蒙的天空。
蒋轻故有些好笑,是那种无能为力的好笑,是那种无可奈何的好笑,更是那种爱而不得的好笑。
如果说青春时期喜欢的那一个人也喜欢你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事,那么年少喜欢的那一个人却喜欢着另一个人是人生里最遗憾的事。
遗憾的是不是他喜欢了其他女孩子,是自己还没有机会参与就到了终点站。
蒋轻故的眼睛有些酸涩,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的事太多了,还是因为想起了什么。
慕司承一夜未归,蒋轻故也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蒋轻故为了遮住黑眼圈,特地画了个浓妆,与平日的淡妆不同,浓妆的她多了几分强势淡漠,搭着一件大红色的大衣和一双黑色的长靴,活脱脱的一个御姐装扮。
波浪卷的长发被整理得柔柔顺顺,妥妥贴贴。蒋轻故跨了一个褐色的手提包,一看就是出门的装扮。
只是才开门就碰到了从书房里出来的慕司承,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慕司承,见他还是昨天的装扮,只是深色的西装有些褶皱,短发也有些卷,领带被解开,衬衫领口也露出大片的肌肤,与平日一丝不苟的他竟然有那么几分的视觉冲击,蒋轻故愣了愣,没有说话,偏过头打算出门。
慕司承自然也看到了蒋轻故,只是看着她的装扮时,眉眼里多了几分惊艳,烈焰红唇加上耀眼的红色大衣以及配上及膝的黑色长靴,没有一点点的违和感,反而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气以及天生的贵气。
慕司承一直知道蒋轻故藏着的那一面一定很让人惊喜,可没有想过如此的惊艳,那一瞬间甚至于一向不动于声色的他都忍不住露出惊讶。
蒋轻故抬眸望了望楼梯,继续往下走,一看就是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