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暗室。
烛火幽幽,墙壁印着两个人人影,坐在室内的太师椅,沈聿把玩着手里的药,听着褚域禀报皱了皱眉头。
褚域站在一旁将这些日子以来查探到的消息说出来:“按照主子的想法,我们的人花了很多时间查探金元国太子,这人确实不对劲。”
“初步来看,他应该与圣墟宫宫主玄昉关系密切,或者说……他很有可能就是玄昉。”
“不过因为他有着一身奇怪又高超的武功,我们的人并没有太多机会近身。”
“如今能确定的是,前段时间夫人昏迷确实与他有关系,祁隆帝赐的舞姬中有两个是他的人,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们……还没有查出结果。”
一直没出声的沈聿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他的武功与我相比如何?”
褚域思索了片刻,随后不好确定的回答:“属下不知……”
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深不可测。”
褚域说的自然是两人的武艺都深不可测,至于相比如何,这还真是为难褚域了。
褚域内心自然是觉得自家主子更厉害啊,可想起陆亓,或者说玄昉那身诡异的武功,褚域又有些不确定了,暗搓搓的想:这得打一架才知道吧?
对于褚域的判断,沈聿自然是相信的,沉默片刻才接着开口:“婺婆婆有消息了么?”
说起这个,褚域立即回过神来,正经的回复道:“婺婆婆在查探过程中露出些许破绽,被二皇子的人带走了。”
“调查陆亓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前几天从圣墟宫出来一个老者,怕打草惊蛇,我们并没有露面,那人用毒使蛊十分擅长,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查,我们基本能确认这人就是婺婆婆口中的师父。”
沈聿抬头看了看他,漫不经心的开口:“圣墟宫才是活死人真正流传的源头,这人在圣墟宫不足为奇,温家说不定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褚域有些讶异:“这陆亓布这么大的一个局,难道是金元国野心勃勃想要吞并大祁?”
沈聿微微点头:“不无可能……”
随后声音清冷却不容置疑的开口:“还有,为了暖暖。”
褚域这就有些不敢苟同了,主子是不是有些护妻入了魔?虽然吧,夫人确实长得好看,聪明又有些看不透的本事,一手医术也出神入化的了得……
可金元国太子都没怎么见过夫人吧,为了夫人布这么大的一个局?有些说不过去吧?
褚域看着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在心里有些微微摇头,感叹道:主子这是把人当情敌了?
沈聿拿着手里的药瓶,随意把玩两下:“婺婆婆的事情别告诉暖暖,你亲自去将人救出来,告诉寒一寒二这段时间保护好暖暖。”
“另外,叫秩离回来。”
听沈聿说完,秩离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看着他手里的药瓶,皱了皱眉头问道:“主子,您想好了?”
看主子这模样是打算将要用这药了?
沈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如你所说,陆亓的武艺深不可测,我怕护不住她。”
“而且……”我想知道很多事,不过这句话沈聿并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