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成别激动,听说我。”何雨柱解释道:“我学药膳的时候也学了医,现在偶尔还会去李叔的药铺帮忙看个病抓个药。”
“你会这些关我什么事。”阎解成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何雨柱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到这时候还不承认吗,讳疾忌医你应该学过。”
阎解成指着他威胁道:“傻柱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可以乱说话,信不信我明天到厂里告你。”
何雨柱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不过他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为了不再刺阎解也,他忍住了。
一脸严肃的问道:“解成你是想重振男人雄风还是想面对于莉那张失望的脸,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我。”阎解成揪着头发蹲下了,过了好久他重新站起来,语气有些发抖:“傻柱你真能治好我?”
何雨柱双手背负答非所问装起了高人,一口笃定:“你是在新婚夜受惊留下了后遗症。”
“对对对。”见何雨柱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症状,阎解成激动了起来,双眼发亮的看着他,语气仍旧发抖:
“傻柱你真有办法?”
何雨柱笑了下:“那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配合配合。”阎解成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傻柱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先把你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额。”阎解成不好意思的擦了擦鼻尖,之后吸气呼气提升勇气。
一开始何雨柱还笑着鼓励他,两三分钟过去了阎解成还在重复呼吸气的动作,何雨柱上前就是一脚:
“我现在是医生你是病人,有什么问题赶紧说。”
阎解成脱口而出:“我其他时间正常,就是外面有动静的时候特别容易走火。”
贱皮子,好言相劝不听,非得挨两下才老实,何雨柱先吐槽了下,接着思考起了对策。
很快抬起头,在阎解成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开口了:“我帮你配副安神用的药,你的问题主要出现在心里上,你这个人本来胆就又受到了惊吓,所以你内心很敏感。”
“因此你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外面,而不是正事上。”
“柱子哥您厉害,我的情况跟您说的一模一样。”阎解成称赞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真特么现实,有事柱子哥,没事你傻柱,不坑你两下我良心不安。
何雨柱眼一瞪训斥道:“别废话,听我说。”
“哦。”阎解成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何雨柱接着说:“第一周喝药不要行事,第二周行事尽量选在下半夜,行事之前做五分钟的冥想。”
“深吸一口气深呼一口气刨除杂念,脑子里默念:我能行我能行。”
“等下夜半正常了再改到上半夜,程序依旧,如果还有顾虑塞个棉花之类的堵上耳朵,没问题后可以尝试把棉花去掉。”
“还有。”何雨柱想了想,示意于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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