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男子用手遮住脸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要就出人命了。”
可燕兴野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只手招呼着一个,把两人打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大哥,我错了,要打也行了,别打脸成吗?这要我玉面郎君以后怎么在亳州混啊。”这话从黑脸男子嘴里说出来颇有上将邢道荣的韵味,大伙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兴野够了,给他们一个教训就行了。”燕隆庆喊道,听到燕隆庆的喊声,燕兴野才住手,对两人喊道:“滚吧。”
两人踉踉跄跄向前跑去,他们见有一段距离后,黑脸转过头来喊道:“你们等着瞧,我们老大亳州虎不会放过你们的。”
“亳州虎?有点意思,看来又有得玩了。”燕隆庆说道。
两人看见燕兴野又有要追上来的样子,命都不要似的飞奔着。
“上车吧,这应该是亳州地界了。”燕隆庆喊道。
下午些的时刻,几人终于看到了前面有座城,应该是亳州城没错了。
一群看起来有些凶悍的男人在城外700、800米的地方挡住了一行人的去路,约莫有40、50人,之前被燕兴野揍的那两人也在。
黑脸对为首的男子说了几句,那人对着燕隆庆他们说道:“把刚才打我兄弟的人交出去,并赔偿5000两银子,我就放你们一马。”
燕隆庆拦住想上前的燕兴野,他上前一步:“想必你就是亳州虎吧?”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亳州虎,识相的就快交人,别逼我大开杀戒。”亳州虎嚷嚷道。
“那如果我不交呢?你们是想单挑还是群殴?”燕隆庆问道。
亳州虎出道以来还没人敢跟他啰嗦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他希望是最后一次,他说道:“少废话,兄弟给我上,把他们灭了。”
燕隆庆点道:“教训一顿就成别伤了他们的性命。”,随即李通、善戴、燕兴野就拿起武器和那些人打在了一起,这可比战场仁慈多了,几人专挑非致命的地方,对方几十号人均没挺过2个回合就被撂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现在是剩下亳州虎了。
亳州虎混了那么多年的江湖,脑子还是有的,眼见情况不对,准备脚底抹油流了,但刚才和他说话的那人早以拦住了他的道路,他心里一横,掏出匕首扎向燕隆庆,他知道他只有把眼前的这个人放倒,他就可以跑了,管他是死是活。
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是燕隆庆的对手,燕隆庆把剑一挥,就把他的匕首打掉了,用力在他腹部踹了一脚,肥胖的身躯沿着抛物线向后面飞去。
“诶呀妈呀,痛死我了,我要报官。”
燕隆庆听着有些好笑,这等地痞流氓,还嚷嚷着要报官,是不是搞反了。
“那么我们就压你去见官吧,让官老爷判你的罪。”燕隆庆说道。
亳州虎心里一喜,他还正愁没法脱身呢,这下这个人要押他去见官,凭着他和亳州太守的关系,必定能反咬一口,让这些人付出血的代价,最好立即处死,已消他的怒气。
燕隆庆让李通和善戴把亳州虎捆起来,绑着他去官府,一路上引起无数人的注意,这个亳州虎平时在亳州没少胡作非为,因为和太守的关系好,很多百姓去告都没见什么下文,反倒被倒打一耙,以致百姓们敢怒不言,如今见到他这般模样,百姓们纷纷在心里拍手称快,见他们往官府去了,吃瓜群众都跟着去了。
到了亳州府,燕隆庆让李通去锤门外的大鼓,巨大的鼓声引起了里面官差的注意,一名官差跑着出来喊道:“别敲了别敲了,有事快说。”
燕隆庆说道:“我们在城外抓到一个地痞无赖,特押他来报官。”
那名官差看了眼他们:“跟我进来。”
他们来到了大堂,太守还没来,旁边倒是坐了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副手之类的,在门外早以聚集了无数的群众,太守姗姗来迟,终于在他的专属座椅坐下。
他脖子往前伸了伸,心道:“这不是亳州虎吗?怎么被人捆成个肉粽子似的,难道是碰到硬茬了?不过没事,在亳州地界,他就是土皇帝,没人能左右他,当然除了福里省的巡抚。”
燕隆庆为了以防万一,他吩咐李通,带着他的腰牌去找福里省的巡抚,让他速速过来。
亳州太守装模作样道:“台下是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我怕跪了你承受不起,所以我还是站着吧。”燕隆庆微笑道。
“你。”亳州太守指着他说道,但转念一想,这几个人挺面生的,难道是那个官宦人家的子弟,还是小心为妙。
“算了,本官念在你们是外地来的不懂规矩,暂且不和你们计较,你们押着亳州虎上堂所谓何意啊?”
“我之前在城外碰见他的人碰瓷我们马车,然后在亳州城外遇见他,他带着几十个人拦住了我们,非要我们付5000的两的银子,最后我们不得已反击了他们,亳州虎不敌被我抓了起来。”燕隆庆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一直没说话的亳州虎突然站了起来狂飙演技:“大人冤枉,我今天带着人去外面的庄子收租,正巧碰见他们一行外地人经过,本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他们突然发难,把我的人打伤,还把我的银子抢走了,现在又诬陷我敲诈勒索他们,青天大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亳州太守使眼色。
“你胡说,明明是你敲诈勒索,还反咬一口。”燕兴野说道。
“亳州虎在亳州一直循规蹈矩,产业还颇多,怎会莫名其妙敲诈你们,定是你们打劫了他,又害怕他报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诬陷他。”亳州太守说道。
外面的群众怎么会信两人的鬼话,纷纷激动道,大有要冲进来的势头,亳州太守让官差拿出家伙,把门外的老百姓拦住,他们看见明晃晃的刀,心里还是有些恐惧,吵闹声瞬间平息了下来。
“把他们拖下去,按照大晋律法处理。”亳州太守说道。
“我看谁敢!”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亳州太守心道:“怎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