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吧,也许有。”萧鹰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管他呢,恐惧从心里出来,怨不得我。”
“是啊,是啊,是啊。”切瑞一阵嘟囔,“没有人会怕你,因为他们都是鬼魂了。”
“这个比喻很形象。”萧鹰坐在椅子上滑到了另外一边,“我需要一点时间,额,一点时间来处理手中的问题。”
“你在做什么?”
“我需要一个实体的切瑞,或者是一个具有外在形象的切瑞。我现在到了最后的阶段,因为在上海没有支持,所以我的进展很慢。”
“进展确实很慢,我记得你提出这个构想是在一年之前对不对?一年的时光全部用来玩,花了几天的时间草草做了一个模型,之后再慢慢调整,是不是?”
“没有吧,我觉得几天的时间做的也很好,就是这样。”萧鹰试探了几下,然后右手蒙的挥出,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在萧鹰的面前浮现出一个女孩的形象。
“先生,这是我吗?”切瑞四下打量自己,“我觉得您的艺术品好像失败了。”
萧鹰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红后吗?我竟然做了一个红后,失败,太失败了。”萧鹰指着实体的切瑞,攥成拳头,整个形象化成了粉末消失了。“好吧,我承认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最近心很乱,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亲爱的,谁都帮不了你,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无论我给你怎样的建议,依照你的性格,你都不会听的。我相信你能从阴影之中走出来,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也许吧。”
清晨,苏晴晴接到线报,几个嫌疑人家里都来了客人,客人都是鬼鬼祟祟的,都背着一个大包,看样子挺沉的。十几分钟之后客人又走了,大包留下了,几个嫌疑人都是这样,通过仔细的比对,警方确定这几个客人都是同一个人。由此警方猜测朱祥虎要动手,而且时间极有可能是今天。
警局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布置下去任务,一定要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灭亡朱祥虎犯罪团队。警局上下行动起来,该拿枪的拿枪,该开车的开车。苏晴晴几番拿起手机,最后都放下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给萧鹰打一个电话。几次行动下来,苏晴晴养成了咨询萧鹰的习惯,这一次萧鹰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参加,案子也到了最后,还有必要麻烦萧鹰吗?可是苏晴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次行动好像要出事,再看一下手里这些警察,他们没有经历过大战,甚至有些人连开枪都没有过,万一武警行动失败,这些警察要面对的是常年活跃在中东的雇佣兵,连自保都成问题,还会顾得上平民吗?
苏晴晴的上午就在惴惴不安当中度过,不只是她,还有所有参与行动的警察。没人会知道朱祥虎会在那个时间行动,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是无聊的,也是紧张的,但是迎接他们的是可能丢掉性命的大战,没有人知道行动结束之后自己还能不能或者回来;早些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对手是谁,一伙早就在中东战乱世界打拼多年的雇佣兵,他们只是一群维护地方治安的武警官兵,谁也不敢说自己能轻松的穿梭在枪林弹雨之中。
行动的总指挥孙宏达,手心直冒汗。援军只有这些了,怎么打好手里的牌就看他了。
窗外的上海一片的祥和,行人日常上班下班,在孙宏达的眼中隐藏着阵阵杀机。
傍晚,萧鹰下班之后和萧慧雅去了街边的一家餐厅。他们刚刚进门,几个嫌疑人不约而同的从家里走出垃圾,背着那个客人送给他的大包,开着自己的车离开自己的家。现在不能确定朱祥虎的位置,对于整个行动来说是一个极大地变数,孙宏达下达命令,让所有执行巡逻任务的警员留意承载多人的车辆和车队。
“你和安志锦到底什么关系?”萧慧雅冷不丁的问道。
“朋友,也是合作伙伴。”
“那他问你和一个女人相比,谁更有钱做什么?他是你的合作伙伴又是朋友,最起码了解你有多少资产,我看他对你不是很了解,你对他很清楚的样子。”
“他的风流你不知道,当年我们一块去欧洲玩,他是夜夜笙歌,他对我了解什么,和我谈妥了生意就去花天酒地了。我承认,他在商业上天赋很高,继承万贯家财,几乎不用努力就能做的比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好。我是白手起家,如果不能做到那百分之一,还不如不做。”
“我明白了。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多少钱?”
“这还算是个问题吗?”
“不算是,安志锦好像比你穷的样子。我在想你是怎么做到的,在五年之间你要做到媲美安志锦甚至超过他,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很简单,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会学到很多,你也需要学到很多,而且只要有活下去的机会你就要抓住。在国外我几乎是什么都做,慢慢做大做强,再慢慢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