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在他们消失了一个月的时候就向出发去找他们,但是被景司严厉的拒绝了,并且日日带在身边,末日结束以后一切从新开始,他现在很忙很忙,可是这个熊孩子还在闹腾这件事情真的是叫他非常头疼。
景阳看他铁了心不叫他出去就干脆不提这件事情了,白天里跟着他出去做事情,晚上回来了以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一块透明的石头发呆。
如果景司看见的话一定会认出来这就是末世的时候丧尸的身体里产生的晶核。
末世结束所有的异能者异能在一夕之间全部消失不见,就连他们手中的晶核也全部褪去了颜色只剩下了透明色,变成了人们口中在普通不过的石头。
很多人都已经丢掉了,景阳的这一颗之所以没有丢掉是因为这一颗是那一日丧尸来袭的时候言泽宇推倒他手中的,本来言泽宇给了他一把,他用到最后的时候这一颗卡在了他的口袋里。
他还以为是用完了,一直到丧尸都撤退了以后再摸口袋的时候发现的,当时他就把它一直留了下来,一直到现在。
他在灯光下仔细的看了看这颗晶核,在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万家灯火,京都的围墙在这一个月里已经重新建筑了起来,因为有着研究人员的加持,很快电力就重新投入了使用。
他不是不能离开,景司原本也不是真的管的住他,他没有走是因为不想在因为自己的事情叫他为难,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在把他留下来了。
他最后轻轻打开门看了一眼在楼下讲话的母亲和景司,打开房间的窗户跳了下去,一点点离开了这里。
听见楼上的门关上的声音景母感叹:“你明明就没有将他绑在身边,也愿意放他走,何必还这样闹腾这几个月!”
景司抿了一下嘴:“妈,他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了,我只是希望他还能在家陪陪我们罢了!”
景母摸摸他的头:“傻孩子,等他找到他想找到的人,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了!”
这一天的清晨,阳光偷偷地爬了上来,一座深山里传来一只老虎的吼叫声,然后一头老鹰蹭的飞向了天空,它扑闪着翅膀得意的看着已经飞不起来的老虎发出哟哟的鸟鸣声。
“哎哟,我的两个小祖宗,你们真是每天都要来上这么一招,你们现在这么闹腾,一会柠柠回来以后会生气的呀!”
说话的居然是言泽宇,他无奈的蹲在地上看着正在闹脾气的老虎和头顶飞起的鹰不知道该怎么劝。
本来最开始他们走的时候这两只是跟着在跑,但是一路上他们发现麒麟和小黑的身形在无形中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大小。
言毓表示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可能它们的智力也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不认识他们了也说不定,随它们跟着。
到时候要是自己愿意离开了就离开了,它们本来就有属于它们的世界,谁知道麒麟他们确实恢复了正常不说,在末世的时候开发的智力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留了下来。
就算是他们已经在这里停留了下来,它们还是能认得他们,特别是看见苏北柠的时候显得特别的亲热。
如果景阳在这里一定能认得出来这里是哪里,这是当初他们三个跟言毓他们被分开的地方。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是因为他们之前已经去了太多的地方,现在末世结束以后大家应该都会陆陆续续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如果他们随便选择一个地方的话一定会被认出来。
经历了末世的这一切以后他们也算是身心疲倦,不想在参与任何的时事,只想安稳的过下半辈子,正好那个时候言鹤轩想到了这个位置。
当初他们来这里的时候谁也不认识,并且也没有见过这里的基地,而且就算是发生了泥石流也没有冲到这个小山间,这里不仅风景好还有一条小小的河流。
更加没有人会认识他们,就算是出行也没有那么的不方便,自己动手修条路出来就好了,这里离大路也不是很远。
言毓他们看了围着这个山间绕了一圈同意了这件事情,刚开始的几天他们并没有立刻将路秀出来将车开进来,而是一直停在外面等着苏北柠醒过来。
苏北柠被抱上车以后言鹤轩确定她只是昏迷了,守在她身边好几天才等来苏北柠嘤的一声醒过来。
苏北柠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走之前其实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在临昏迷前也曾后悔没有跟他们好好的到个别,可是万事没有后悔再来一次的时候。
她不敢相信的张大了眼睛看着头顶,这好像也不是在家里面,这个地方有点像房车上面。
看着苏北柠醒过来言鹤轩喜极而泣一滴滴泪水不受控制的砸在她身上,好几天没有开口,一再开口的时候嗓音都变得沙哑了。
她微笑的看着拥抱住她的言鹤轩:“哥哥,一切都结束了吗?”
言鹤轩在她的肩头轻轻点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答应你带着你离开那个地方,所以我们现在正在我们之前流到的峡谷里,从今以后你不要在离开我了好吗?”
他没办法接受这一切,看着她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的时候自己的心脏都差点停止了,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没有了她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还好,好在她只是晕了过去,好在她现在醒过来了!
苏北柠点点头:“知道啦哥哥,以后我在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得知苏北柠醒过来,言泽宇他们高兴的在外面直蹦跶,还差点跟麒麟跳起了舞,为了庆祝苏北柠醒过来,言默专门去打了两只野鸡回来。
他拿着野鸡提给披着衣服坐在沙发上的苏北柠看:“柠柠,你看。末世结束了这群鸡崽子也出来了,肥着呢,叫毓哥给你炖个他拿手的好菜!”
言毓手里拿着刀冷哼了一声:“你要是在提着它扑腾,我就把你给炖了信不信!”
“哎”言默戚戚的一边哀叹一边将手里的野鸡去毛扒皮:“最近毓哥的脾气真的是越来越暴躁,都说更年期也不是这个时候啊!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还跟个老头子一样了呢!”